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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天远走出门外,蹑手蹑脚的沿着楼梯向上走,他走得很慢,每一次落地都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搅扰了上面的人,打草惊蛇。
每上去一个台阶,那咀嚼声就越发清楚。祁天远爬到门前,房间里面闪烁着光亮,像是烧着一堆火,他凑了上去,透过门缝往里面窥伺,见到里面的情景,眼睛陡然睁得老大。
房间里,有一个火盆,火盆里火烧得正旺。
那老婆子就坐在火边,用那枯瘦如柴的手拾掇着火盆里红艳艳的火炭,她像是感觉不到烫一般,像剥花生米一样揉搓了几下,火还没有熄灭,就放进嘴巴里,吧唧吧唧的咀嚼了起来,牙床把火炭压碎,发出嚼爆米花一样的声音,看上去吃得津津有味。
老婆子如此怪异的举动,让在门外偷窥的祁天远一阵心惊肉跳,这老婆子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燃烧着的火炭就那样放进嘴巴里嚼,难道就不怕烫吗?
祁天远正想着,那老婆子似乎觉察到门外有人,脸突然就转了过来,祁天远慌忙移开眼睛,躲在门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就在他正犹豫该不该离开的时候,房门突然开了,祁天远不自觉的回过头一看,脸几乎就贴在老婆子脸上,饶是祁天远胆子再大,也吓得够呛,差点就喊出声来。
老婆子深陷的眼窝中,干瘪的眼珠子转了转,声音中充满了不满:“你上来干什么?我不是说过不让你们上来的吗?”
祁天远惊魂未定,这老婆子行为怪异,很是反常,然却能说能走,应该不是邪祟。不过即便她是一个人,也大概不是什么正常人。
祁天远打量着老婆子,她脑袋上包裹着黑色的帕子,有稀疏的白头发从底下冒出来,身上穿的是老式的褂子,不过看起来很干净,应该是经常洗的,没什么异味,反而透着一股奇怪的幽香。
实际上,祁天远并不想惹事,毕竟这老婆子虽然行为怪异,但并不曾伤害到他们,于是说:“老奶奶,我不是有意到您这里来,刚才我听到楼上有很多耗子,担心它们咬坏了您的东西,想到您老人家腿脚不便,于是想着帮你把那些讨厌的东西赶走。”
祁天远说的当然是场面话,那老婆子一听,用木柴一样干哑的声音说:“深山老林里的,房子里有几只耗子,没必要大惊小怪的,老婆子我孤身一人,有这些耗子做伴,反倒不觉得孤单。”
祁天远还记得老婆子说过自己喜欢清静,现在又说不怕老鼠搅扰,大概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想和祁天远等人发生冲突。祁天远当然知道老婆子的意思,打了一个哈哈,当即下了楼。那老婆子在门口待了一会儿,又慢慢悠悠的进了房间,但就没有再发出咀嚼火炭的声音了。
兰蓝岚提着油灯站在门口,见祁天远下楼,好奇的问他:“那老婆子在干什么呢?”
祁天远倒是没把老婆子吃火炭的事情说出来,而是说:“那老婆子在吃虾片,你也看到了,她牙齿都掉光了,用手把虾片揉碎了才吃,所以把声音弄得很大。”
兰蓝岚听后,半信半疑,不过这个时候,离天亮还早,白天又折腾了那么久,听老婆子的意思,不会对他们不利,当下倒头就睡。
祁天远感觉自己刚睡下不久,也没做梦,就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脑袋昏昏沉沉的,感觉房间里很闷,想出去透透气。
这个时候,火塘里的火已经完全熄灭了,只有几颗零星的火炭,发着微弱的红光。祁天远小心的开了房门,楼上也听不到什么动静。老婆子和这个村子一样的古怪,处处透露着反常。
祁天远走了出去,开了外面的门,院子里白茫茫一片,一轮大白月亮明晃晃的在天上挂着。他深吸一口冷凉清新的空气,忽然听到院子外面的路上,响起奇怪的声响。
祁天远静静地听着,感觉外面有人在走动,还有隐约的交谈声。这深更半夜在路上还有人走动?祁天远心里一紧,这怎么可能?这村子里白天见不到一个人影,到了晚上却有人出来,难道他们和外面的人的作息时间颠倒了,兴个昼伏夜出?
祁天远回头看了一眼老婆子住的房间,没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估计是已经睡着了,亦或者,早就已经出去了。
祁天远向来胆大,听到动静,难免心生好奇。他蹑手蹑脚的走到大门口,透过门缝向外面窥视。一看到外面的景象,祁天远的眼睛立马就瞪圆了,嘴里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土路两边支棱了很多货架,货架上吊着油灯,灯光如豆,要死不活的燃烧着,在月光下,有没有油灯其实都没有多大区别。货架上的东西就更加古怪的,坟幖、纸人、骨头、头发、腐败的肉等等,反正都不是正常的玩意儿。除此之外,祁天远还看见不远处一个货摊上,一个几近两米高的壮汉,挥舞着短小厚重的斩骨刀,剁着马肉,而那马,分明就是他们在惊马坡摔下去的那四匹马,敢情是被这大汉给扛到这里卖来了。
这个时候,又见路那头来了三个人,那三个人穿着冲锋衣,与来来往往的“村民”的装束截然不同,他们径直来到马肉摊前,拿出一沓冥钱递给大汉。那大汉收了钱,抡起手中的斩骨刀,连皮毛带骨肉,给他们砍了三块,那三个人接过马肉,边走边啃着手中的原味大餐。
祁天远躲在门边看得是心惊肉跳,突然,一只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吓得他差点跳了起来,一回头,却是兰蓝岚,她把手指搭在嘴边,嘘了一声。在兰蓝岚身后,是吴成和阿彩。
兰蓝岚也透过门缝往外面窥视,估计也被吓得不轻,压低声音说道:“他们好像都不是人。”
“你这不是废话吗?人能捧着马肉生啃吗?”祁天远说。
“什么马肉?”祁天远的声音不大,身后的吴成只听了一个大概,好奇之下就凑过来打算看个清楚。
祁天远深知这厮的德行,一巴掌遮住他的眼睛,往后一推:“你还是不要看的好,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没裤子给你换。”
兰蓝岚说:“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们俩还有心思插科打诨,快想想该怎么办吧?”
祁天远刚想回话,就见一个枯瘦的人,突然把脸转了过来,像是发现了门里的四个人,一双死鱼眼直勾勾的盯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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