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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是啥,苞米地呗,这个时候地里可能还有点零散的苞米叶子,或者是收割机没割干净的苞米秆子。”
“错!大错特错!”黑哥故弄玄虚地转过了身,然后接着对我说:“在那片白雪覆盖之下的,是专属于黑土地的浪漫。”
我说大哥你没事吧?做白日梦给自己做成诗人了啊?苞米地有啥浪漫的啊?
黑哥深吸了一口烟,一脸失望的摇了摇头看着我说:
“你小子太没文化,我不跟你说了。”
我心说你好像比我上过的学还少呢吧?
这世上确实大部分人都可以说我没文化,但你初中都没毕业你凭啥啊。
不过为了我的后脑海安全着想,我最终是没把这些话说出口。
抽完烟回到座位以后,很快我俩就又被热出了一身汗。
有类似情况的不光我俩,坐在我俩对面的一个大哥也同样被热的满头大汗。
“这车可真他妈热!”对面大哥瞅着我和黑哥笑了笑说。
黑哥也附和道:“可不是么,这车不光是热,而且还慢呢,二百多公里得坐五六个小时。”
接着黑哥就和对面这位大哥自然而然地唠上了。
对面大哥:“你说上边咋不给咱这边修上高铁呢?那多快啊,刚上车屁股没等坐热呢,就能到地方了。”
黑哥:“人家给咱这地方修高铁有啥用啊,咱们这地方这么穷,修了也白修。”
对面大哥:“那我看人家南方大部分城市都通高铁了啊,好像就差咱们这边和再往北了。”
黑哥:“人家南方那还说啥了,咱们这再往北就剩个大兴安岭了,那地方比咱们这更冷更偏,而且大部分还都是林区,更不可能修高铁了。”
对面大哥:“那要这么说的话,咱们生在这种地方的人,就都是后娘养的呗?上面有啥好的政策都轮不着咱们?”
黑哥此时耸了耸肩说:“那你以为呢,可不就是这样么。”
此时坐在不远处邻座的一个黑得发亮的大叔看向了黑哥他俩,然后也加入了这场讨论:
“我看不是你俩说的那么回事,我感觉咱们黑龙江这边的农业政策还是挺好的。”
于是这仨大老爷们就这么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直到最后也没辩出个所以然来。
等他们的辩论结束了,黑哥突然转过头来气呼呼地问我:“小语,你给评评理,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我说我不知道,我感觉你们说的都对,但又都不对,这样吧,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从前呢,有一个很大很大的大家族,家族里兄弟姐妹很多,一共有三十多个。
其中大哥、二哥、三哥是岁数最大的,同时也是这些孩子里最能吃苦,最能受累的三个。
这家的老爷子在世的时候总是夸这三个大的,还让其他的那些子女都要向这三个兄长学习,学习他们身上吃苦耐劳的精神。
我讲到这,黑哥突然插了一句:“我知道你说的这三个大的指的是谁了,然后呢?然后发生啥了?”
于是我就继续讲:“然后啊……有一天这家的老爷子就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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