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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墨唯一正在熟睡,突然被一阵急促的锣声惊醒。
紧接着,听见有人大喊,“抓住它!”
她起身,打开门刚要出去看看什么情况,一下子涌进来好几个村民。
“想跑?”村民把墨唯一团团围住,义愤填膺。
墨唯一不解地看着他们,“发生什么了?”
为首的一个村民质问墨唯一,“说,你和它是不是里应外合,想偷光我们的收成?”
墨唯一更加疑惑,“什么里应外合?到底怎么了?”
这时,另外几个村民直接扭住墨唯一的胳膊,不耐烦地嚷嚷,“跟她还啰嗦什么,把她押到村老面前听候发落就是!”
“对,带她走!”
墨唯一知道一定有误会,她很配合地跟着这几个村民到了村老家。
一路上,整个村子灯火通明,无数火把把半边天空都照亮了。
村老家外面围着好多人,看到墨唯一来了,一个个都用痛恨加鄙视的眼神看着她,恨不得要撕了她一样。
墨唯一很镇定。
以她的修为,想脱身简直易如反掌,这些人还伤不了她。
她之所以不反抗,是不想加深误会,不想和村子真的结下仇怨。
但是村民们可不这么想,墨唯一一来妖邪也就来了,说他们不是串通好的谁信!
“打死她!”
不知道是哪个开了个头,大家都跟着呼喊起来,“打死她!打死她!打死她!”
村老眉头紧锁,显得忧心忡忡。
他摆手示意村民安静,然后慢慢走到墨唯一跟前,问道,“你们有多能吃?是要把村子里一年的收成都偷光才行吗?”
墨唯一大概明白了,这是有个惯犯经常偷村里的粮食,然后村民把她当成惯犯的同伙了。
她否认,“你们误会了,我真的不是小偷。”
村老对她的话不置可否,自顾自说到,“有劳你带个话,以后我们村愿意每年给你们分一些粮食,但你们也要保证不再偷了。”
墨唯一辩解,“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村民已经炸窝了。
“村老,我们不能给他们粮食!”
“就是,我们辛辛苦苦种的,凭什么他们就能不劳而获!”
“先打死这个妖女出气,然后我们再抓那个妖邪!”
“对!对!”
村老摇了摇头,示意大家冷静,他看向墨唯一,“你们把大家过冬的粮食都偷了,我们过不了这个冬,那你们明年偷什么?”
墨唯一无语,无论她怎么解释,就是没人相信她。
她只好换个方式,“好,我愿意给你们带话,可那也要我能找到它才行是不是?”
这下轮到村民无语了。
要是能找到“妖邪”,他们还费这什么力气!
直接抓住打死不就完事了么,谁愿意和一个丧尽天良的贼妥协!
正在僵持,外面突然传来呼天喊地的哭声。
“当家的,不得了了!”一个中年村妇嚎啕着挤开围观的村民,冲到一个汉字跟前就瘫软了下去。
大家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可当听到村妇断断续续地说家里被翻了个底朝天的时候,还是抑不住地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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