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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力不足,施力的方式也不对,我就是这么教你的?”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陆婉没抬头,淡淡的说:“师父,后院可都是女眷,你来干什么?”
林书承翩然落下,足尖轻点,竟是站在那厚度不足一尺的浮冰之上。
陆婉一惊,没想到林书承的轻功竟如此之高。
“谁对那些庸脂俗粉感兴趣,我自然有事来找楚云城。”林书承毫不避讳,直叫楚云城的名讳。
陆婉玩心大发,拿起一颗小石子径直打向林书承的脚下。
随后陆婉眼前一花,一个大红色的身影翩然到面前,林书承虽说衣着审美让陆婉不敢苟同,但这一身大红色长袍着实跟林书承那雌雄莫辩的俊颜相得益彰。
“少用内力,寒气深入肺腑的时候才有你受的。”楚云城从回廊那头走来,不赞同的说道。
陆婉起身对楚云城行了个礼,看了看二人说道:“王爷和师父想必是有事相商,妾身先行告退了。”
看到陆婉毫不留情要转身离去,楚云城脸色一沉:“谁说让你走的?”
陆婉无奈,又坐到了楚云城身旁。
楚云城嘴上语气不善,但却把陆婉手中已经变温的暖炉拿掉,用自己的手包裹住陆婉冰凉的双手。
“啧啧啧,世风日下。”林书承半遮着自己的眼睛,浑身散发出一股奇怪的气息。
陆婉猛地鼓起腮帮子,差点喷笑出声。在现代,林书承的反应想必是“吃了一吨狗粮”的表情吧。
“为何发笑?”楚云城疑惑的问道。
陆婉连忙摇头,摁下嘴角的笑意:“你们两个谈话,还叫我做什么?”
“与你有关。”楚云城淡淡的说,又问林书承:“这蛊毒可有法子解?”
林书承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拉过陆婉的手腕,三指搭在脉搏之上。
半晌,林书承才睁开眼睛,沉吟片刻:“这蛊毒乃是禁药,制毒与解毒的法子早在十几年前已经失传了。”
楚云城沉下脸,但陆婉早有准备,并不是那么慌张,反而问道:“我从来不知道,师父还懂岐黄之术?”
林书承一笑:“我与宫里的太医罗涵是同门师兄弟,我学文武,他爱岐黄,不过耳濡目染,也懂得一些。”
陆婉长大了嘴,震惊的看着林书承。
“别说那些没用的,到底有没有办法。”楚云城捏紧茶杯,不耐烦的问道。
林书承看了陆婉一眼:“解毒自然不难,但药材难寻,恐怕两三年都不能找全。”
“那婉婉的身体能否撑得下去?”楚云城脸色更加难看了。
林书承撇撇嘴,意有所指:“三年,她肯定是等的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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