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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飞机上只是简单的擦拭,全身还是有点黏糊糊的。
等她洗到一半,傅容与也脱了衬衫西装裤进来,明亮的浴室内水声淅沥响起,她犹如泡在热雾中,背部贴着墙壁,随着晶莹剔透的水滴从精致锁骨淌下,直至胸口时又被男人指节分明的手拂去。
谢音楼被哄着,微微仰起脖子,任由傅容与帮她洗。
那卷翘的眼睫毛沾了雾,看什么都是模糊的,包括他挨近的俊美脸庞。
傅容与在她耳畔,嗓音混合着性感喘息说:“槐花香吗?”
也不知他问的,到底是不是槐花。
谢音楼将白皙的下巴贴着他肩膀,水打在两人身上,心跳激烈个不停:“香。”
这个澡洗了近半个小时,等躺回熟悉的床上时,谢音楼就已经昏昏欲睡了,她胸前随意裹着浴巾,嫩白的弧度就这么露着。
傅容与跟过分,掀开被子躺进来时,就把她浴巾扯了。
两人没有任何衣服面料阻碍,在夜色里,静静相拥着,待玻璃窗外的万家灯火一盏盏熄灭,谢音楼忽然说:“傅容与,你会一直陪我吗?”
傅容与低头,薄唇在她额际落下滚烫的吻,如同他的话:“我会陪在你身边,放心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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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音楼答应受邀参加格梵春季时装秀的消息,次日就已经在网上官宣,引起了粉丝们很高的关注,而龚霖这边当面致歉后,姜奈的态度依旧是很冷淡。
在四处奔波了小半月时间,又加上格梵的官宣消息。
酒店里的龚霖终于回过味来,脸色不太好:“姜奈一开始就没打算原谅裳装。”
阮璇眼底掠过慌张:“霖姐,她是想闹大惊动董事会吗?”
姜奈在时尚圈的影响力不小,不仅是因为影后这个咖位,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的背后,有着谢氏家族撑腰。
龚霖已经跟董事会的人通过电话,声音失了惯常的冷静:“阮璇,之前高奢这个圈内私下就有个坊间传闻,说姜奈还是小花旦时没嫁进豪门,谢家主为了追求她,只要姜奈代言了哪家品牌,他就去控股。”
换句话说,除了时尚圈外。
包括娱乐圈半壁江山都是被谢家神秘控股的,这个传言,多年来大家心底有所猜测,却无处证实。
但是这次龚霖亲身体会了一次,以通知的语气对阮璇道:“董事会通知我,说裳装现在的最大股东在三天前改姓谢,由谢阑深亲自控股。
而我被降职了,你也被裳装正式解雇。”
阮璇听到这个消息,从左手开始发抖:“就一件旗袍……”
“是啊,就这件旗袍,是谢家主的掌上明珠,为他放心尖上的夫人亲自设计的,而就这样被你给山寨了。”龚霖眼底冷色一片,很后悔当初道歉声明不够严谨,连累她也被从总监这个位置赶下来。
“阮璇,这只是谢家——”
“我们别忘了,谢音楼已经跟傅氏集团的总裁定了婚,她未婚夫还没有找上门,现在跪还来得及,你把手稿公布时就得想到后果,别不甘心,这事,让谢音楼被全网黑了一夜,怨不了谢家赶尽杀绝。”
……
裳装易主的消息并没有传出来,倒是阮璇被正式解雇的声明终于平息了粉丝们的怒火。
随着时间过去,网上的热度也淡了下来。
从始至终阮璇都没有资格见上谢音楼一面,就被龚霖带回了纽约。
半个月后。
谢音楼回泗城准备参加格梵春季时装秀的事,对外界的消息了解甚少,还是去医院看望傅容徊的时候,跟邢荔闲聊八卦时,听到她说:“傅总把盛源集团拿下了。”
“拿下?”
谢音楼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稍侧过头,看向正拿湿手帕擦拭蝴蝶兰叶子的邢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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