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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趿、趿、趿……”
每一声结束后都伴随着片刻停顿,以及沙沙的拖动声,像是一条不太利索的腿脚慢吞吞地在水泥地上拖出突兀的长音。
时辙的呼吸微滞,像是有一根尖利的针藏在头皮里,随着耳边愈发靠近的声响一下一下刺痛着他的神经。
拖行的脚步贴着耳边停了下来,他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的头顶被一团诡异的黑影覆盖住。
从门口吹进一阵冷飕飕的阴风,一股浓郁得令人作呕的腥味在空气里弥散开来。
他屏住了呼吸,没睁开眼睛,努力将注意力凝在床头柜上的钟表“滴嗒、滴嗒”地走针声里。
那道黑影就站在他的床边,站了许久,一股逼人的寒气如同柔软的羽毛轻轻拂过他红肿的脸颊。他想躲开,胸口却像是压着一块千斤重量的巨石,沉得他有些喘不上气,躺在床上的身体被迫僵直着,脖子发酸,搭在床边的手指连弯曲的力气都用不上。
只有睫毛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那股寒气像有了意识一般,迅速从他的身体上抽离。
一声轻飘的叹息落进他的耳朵里。
黑影从眼前移开,紧接着,那拖沓的脚步声再次响了起来,缓缓远去。
时辙紧绷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力气缓慢地一点点流回身体中去,他搭在身侧的手指轻轻弯曲起来,将手艰难地攥成拳头。
耳边恢复回起初的寂静,潮热的暑气也再次弥漫进空气里。趴在前额的发丝里裹挟着温热的汗,鼻腔里呼出的是炙热的鼻息,后背紧贴的衣料潮湿黏腻,他舔了舔干燥的唇,吐出一口绵长的气,缓缓睁开眼睛,手肘撑在床上坐了起来——
余光瞥到门边那个瘦高的身影时,时辙的头皮一乍,浑身的血液骤时变得冰冷,心跳的速度陡然加快,潮湿的布料凉飕飕地贴在脊背上。
他睡前忘了关门,屋门口挂着一张花式老旧、颜色泛黄的布艺半帘。一个身影侧身站在帘后,过肩的布帘遮住了他的上半身,只露出一双瘦长的腿。身上黑色的垂料休闲裤皱巴巴的变了型,裤腿上粘满了肮脏的泥土灰尘。
那一双腿乍一看站得笔直,但若是目光沿着“他”的腿仔细看下来,就会发现“他”右边那条包裹在宽松裤腿下的小腿正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拧着,右脚的脚尖诡异地面朝着身后。
时辙的目光死死凝着那道身影——“他”面对着的,是王菁的卧室。
不知何处吹来的风,将挂在门上的布帘轻轻吹拂起来,时辙清楚的看到“他”后脑勺处头骨碎裂出偌大一个血洞,粘稠的白浆混着猩红的稠液顺着脖颈往下流淌,被水浸透的衣衫贴在身体上,白色的衣袖上晕染着一团刺眼的鲜红……
“他”似乎察觉到了时辙的视线,僵直的脖颈生硬而缓慢地向他所在的方向转了过来,那张无比熟悉的脸上挂着那副从天台坠落时的轻松,嘴角扯着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一如时辙无数次噩梦中所见的那样。
深邃的眼窝里却沉着一双忧伤的眸。
单薄的布料随着风的拂动在半空中飘扬了片刻,布帘落了下来。
“他”拖着那条累赘的断腿一步一步缓慢地向外离去。
时辙一把拍开床头的开关,房间里的灯骤然亮起,不适地双眼被刺眼的灯光晃了一道,等目光再次清明过来时,视线里那道影子已经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后仰着躺回床上,目光空洞地望着头顶泛黄的天花板,额前的冷汗彻底打湿了发丝,他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抬起手,搭在自己起伏的胸口上。
那片猩红在眼前挥之不去,鼻腔里仿佛还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一股难以忍受的恶心感在胃里翻涌起来,时辙翻身起床冲进洗手间,对着盥洗池剧烈地干呕起来。
呕了半天,除了一点清水外什么也没吐出来,索性拧开水龙头,捧起冰凉的水洗了把脸。
他的眼中弥漫着浅层的雾气,眼尾微微泛起一抹淡红,抬手按住自己翻滚绞痛的胃,颤抖的嘴唇褪去了血色,脸色也带着一股病态的苍白。
他撑着洗手台,抬起头,看着镜子里这张与男人有几分相似的脸。
……带着那幅表情,他怎么还有脸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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