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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有啊!”安代噌的从座位上站起来,手里的茶水溅出来些许,滴落在石桌上。
旁边的玉安歌不着痕迹地将自己的杯子往旁边拿了一些,叶阿婆将他的杯子收回来重新给他倒了一杯。
“骗你的!哪有那么简单!”李鸢轻笑一声,斜眼歪头看向她:“你自己都觉得不可能,怎么还能信了我的话呢?”
安代恹恹的坐下,伸出手托着下巴,没有第一时间说话:
“我知道不可能啊!但大家都知道你这人多邪乎,谁知道你是不是又在骗我!”
这次李鸢倒是正眼看了一眼安代,她懒散的坐在石凳上,倚着石桌端着茶杯,身后的头发顺着肩膀垂着,随着微风摇摆着。
众人一时间没了话,叶阿婆看看眼前的这一帮年轻人,嘴角不住的上扬着,小扇子放在茶炉上轻轻的扇着。
“行了行了!我先回去了,明日我们便回去了,你在京城可要小心了,盯着你的人可多了!”
茶杯一放,安代利落的站起来,看向李鸢笑着道别。
如此好玩有趣的人,可千万不能早早的香消玉殒啊!
想到这儿,她又看向玉安歌,下巴微昂:“行了!下次见的时候,应该叫你南诏王了吧!”
玉安歌笑笑跟着站起来:“谢你吉言,柔然首领?”
好听的话大家都想听,话音落下安代便忍不住上扬了嘴角:“你这人说话真好听,我喜欢!”
老叶就站在一边,听到动静便乐呵呵的站出来:“殿下!那我送安代大人出去!”
李鸢点头,对着安代挥了挥手:“明天就不方便送你了,你自己小心!”
安代没有回头,只背对着李鸢摆摆手,才认识里没有多久的两个人就此分开。
“走吧!书房谈!”直到安代消失在面前,李鸢转头对玉安歌说道。
两人离开,旬奕却站在凉亭没有跟上,叶阿婆依旧稳稳的坐在石桌前,将滚烫的水倒进茶杯里:“要不再喝两杯!”
……
“我答应你的已经做到,现在你也该帮我办办事儿了!你说是吧!南诏王!”
坐在书案前,李鸢看着面前笑的见牙不见眼的玉安歌,伸出了手。
是的,早在玉安歌到达乾梁京城时,他已经是南诏王了,不过在外人眼里,南诏王还是他的父亲。
玉安歌从袖子里拿出来一个信封递到李鸢手里:
“还要多谢广安公主的鼎力相助啊!不然便是十个我都不可能是家兄的对手!”
“不对!”李鸢伸出手摇了摇然后笑着说:
“你那兄长太过招摇,便是京城的人都听过他的大名,陛下不可能让他做到那个位置,你看看你父王便已经知道了!不是吗?”
玉安歌长叹一口气,附和道:“确是!父王实在懦弱,很多时候被手下臣子架起毫无尊严,便是做点什么都要被管制!要是我……”
“是你!你也要同你父王那样!”李鸢接过玉安歌的话,手上已经将那份信件打开,低头看起来。
玉安歌显然是不明白为什么,他眉头紧皱问道:“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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