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直接把各式菜肴摆放在桌上,每个人都自取一只大碗装饭,找一处合适的地方蹲坐或者站立进食。
总共大约有十六人齐心协力处理这片约五亩大的农田,到中午时,整个田间的大部分作物都已经安全入仓了。
面对着屋角堆得老高的一个个麻袋,里面满满当当地装载着他们一天辛苦所得的果实,赵春花心里突然涌上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富足感——这是第一次,她真切地感觉到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大量财富。
当天色渐渐暗下来,终于,那几块土地里最后一棵作物也被顺利收割完,并且被好好地保存了起来。
两亩稻田总共收下了660斤大米,也就是说,平均每亩地的产量大概在330斤左右;玉米、红薯以及土豆每种作物各自拥有三亩多的土地,经过努力耕作后,收获的结果分别是这样的:玉米加上壳一起收了大约450斤左右,这样折算下来,每亩地平均可以产粮350斤;土豆方面收获相对较低一些,总共只收获了340斤,这样一平摊计算的话,实际上一亩地还达不到300斤的产量;最让赵春花欣慰的是红薯,总共产量接近480斤,换算成每亩的话,几乎能够达到400斤的好成绩。
面对这些农作物的具体产出数量与种类组合,让赵春花更加确定自己是来到了一个非常特别的历史时期。
虽然这个时空里可以看到现代社会常见的那些农作物类型,可是仔细观察会发现这里的农业生产水平并不高,总体来看各类作物的单位面积产量确实显得偏低。
再加上这片地区由于地理条件特殊,物资流通成本极高,进而间接导致了生活消费水平堪比大城市。
不过令人奇怪的是,在这样一个背景下,当地特色的农副产品反而因为供应过剩而难以获得好的售价。
每当侄子们向她汇报着各种农产品称重后的具体数值时,起初听到这几个数字时,赵春花的第一反应是觉得这些数据好像有点不对劲。
因为在她原有的认知里,像大米这样需要精细管理才能生产出的粮食应该属于非常稀罕珍贵的东西。
然而实际情况却是大米的单产量居然高于较为容易种植和管理的土豆。
对此她沉思片刻之后终于明白了问题所在:其实之所以大家普遍将大米视作珍宝般对待,并不是因为它本身有多难以获取,真正原因是水稻的栽培环境十分苛刻——必须在专门设置的水田中才能够生长茂盛。
反观如玉米、土豆之类的其他作物,则可以在相对恶劣或宽松条件下也顺利成长。
正是这种特殊的耕作需求使得尽管从数字上看大米并非最难取得,却仍旧被视为难得之物。
今年可以说是比较顺风顺水的一年,至少天气没有出现太大的异常,最终才有了这样的收成结果。
但是倘若遇到不利因素,比如恶劣气候或者虫害侵袭等自然灾害的发生,恐怕到时候就连维持基本生存都会变得相当困难。
此刻赵春花心中默念起了之前同村民舒二牛所商定的关于稻谷分配比例——按照四六分成的方式来操作的话,那这次她能够分到手的大米总量约为132斤。
但是考虑到长期的生活所需及日常开销问题,如此微薄的数量显然不足以支撑太久。
越思考下去就越觉得整个局势充满了复杂性与挑战。
她心里买粮的想法变得越来越强烈,并且以后还得粗粮细粮搭配着吃。
这样营养才能更均衡,也更健康。
毕竟,单纯依赖大米的话,几乎每年都要购买额外的主食量才行,否则难以应对突发情况。
“想什么呢?”
旁边走过来的赵云白发现她正愣着望天。
“哎呀。。。记得帮我弄点大米回来哦,如果有路子多弄些最好。”
赵春花小声地说了一句,眼睛依旧盯着天空,仿佛在寻找什么答案。
即便院落里堆放着新鲜收获的粮食,但赵春花心中仍旧感到忐忑不安。
存粮,必须要多多存粮才行。
生活可以凑合,可以省吃俭用,但她绝不容忍饿肚子。
她知道一旦粮食短缺,整个家庭都会受到影响。
“你打算给多少钱?”
刚搬来的女租户总听见卧室内有异响,向我求助,我一看监控就让她立刻搬家...
黄尚又失恋了,从15岁开始的初恋,到24岁亲眼看到女朋友上了老总的车,每年一次,已经连续失恋十次了,而且每次都是被甩的那个。也许老天都看不下去了,一款电...
被女友甩后,周小昆接到了老爸的电话儿子啊,咱家其实有座矿,你是个富二代啊!穷了二十年了,原来自己是个富二代,周小昆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一个来自不可知处的包裹,一封诡异古怪的邮票,恭喜你成为一名新的邮差,请签收包裹,来体验下死亡的旅途吧。邮差终有一死,唯有邮票长存。新书也快完本了,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许容容的母亲去世不过三个月,继母就被迎进家门,甚至还带来了一个心机婊妹妹。父亲骗她,继母欺她,妹妹各种算计她。为了摆脱困境,她孤注一掷,用一纸契约将自己卖了出去。却没料到,买主竟然是最负盛名的商界传奇人物裴墨衍。原以为这只是一场公正平等的交易而已,可后来才发现,他早有预谋,一步一步将她宠坏,让她再也离不开他。*遇到了裴墨衍,许容容觉得很憋屈,明明结婚的时候说好只是走个形式而已,可为什么婚后,他总是能用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一次又一次的压倒她,然后在床上各种花样的折腾她。说好的S市最冷酷的商界精英呢,说好的只是契约婚姻呢,这个总裁,貌似和外面那些妖艳贱货很不一样不知不觉,她已沉沦,再无翻身的可能。...
我出生时,左手腕上缠着一条蛇骨,骨刺深深插入肉中。十八年后,白水出现在我面前,许诺与我血肉相缠。可结果,却比刮骨更让我生痛。蛇骨性邪,可又有什么比人心更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