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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就是闹的太大了,所以才特别的引人瞩目,可是锦妃这几日又都待在锦华宫之内,锦华宫白天有重兵把守,要想要真的查清里面的真相的话,白天肯定是不行的,唯一的办法,便只能是夜探锦华宫了。
锦华宫内,锦妃有些焦灼的提着裙裾在正殿中走来走去。
昏暗的宫灯之下,锦妃眼底的神色愈发深邃悠长。
一旁的宫女华夕也是心急如焚,她知道这件事情的可怕性,所以才不得不紧张起来。
这几日老皇帝虽然没有对锦妃怎么样,但一直都让她不要出入锦华宫,答案已经很明确了,就是变样的禁足罢了。
不过锦妃她怎么可能会就这样屈居于人下,等着姜临秋他们想办法算计自己呢?她可没有那么蠢,这种事情还是明白的。
“娘娘,您为什么就不把这件事情告诉皇上呢,一定要打碎了牙把委屈往肚里咽吗?”
华夕摇了摇头,轻轻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她实在是有些看不过去了,明明娘娘才是占上风的那一位,为什么娘娘偏要一言不坑的在这里受哑巴亏呢?这明显就不是锦妃娘娘的性子。
虽然她知道娘娘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受委屈的人,但是这件事情她怎么也是想不到的,明明娘娘占着理儿,为什么就是不愿意解释呢?
“本宫不是不想说,是不能说,不……不是不能说,是不能现在说。”锦妃一紧张起来,话都有些说不清晰了。
“不能说?”华夕一愣,“娘娘,现在不说,更待何时啊!如果我们现在不说的话,以后咱们就没有机会说了,如果我们再不说的话,娘娘我们锦华宫上上下下的人命,可都没了啊。”
华夕扑通一声跪在华夕面前,不停的捂着自己的胸口啜泣道,她在这深宫之中也是待了多年了,宫里面的那些手段她怎么不知道,要是这件事情皇上真的就这么相信其片面之言的话,那她们……
“本宫自由分寸,你们这些人就不要再多管闲事了,本宫觉得烦!”锦妃伸出手,一把将面前西域进贡的上好白玉花瓶拨落到地上,花瓶噗呲一声应声而碎,正殿由内而外的发出刺耳的炸裂声,华夕含着泪抿了抿下唇,看到这一幕有些惶恐不安。
“娘娘,要是您觉得生气,就打奴婢吧,奴婢耐打,您的手可经不起这些利器的折腾啊!”
华夕看着锦妃手间簌簌留下来的那一抹眨眼的血色,连忙翻箱倒柜的去找纱布,结果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只能拿来一缎白绫递到锦妃面前,“娘娘,奴婢实在是找不到东西了,只能拿这个给娘娘包扎,娘娘若是不嫌弃的话,奴婢就……”
“混账!”锦妃一把推开华夕,华夕今儿穿着的高墙履底儿太高,被锦妃这么一推,就直接摔在了地上。“本宫什么时候需要白绫替本宫掩饰伤口了你可知这白绫在宫中所谓何物?”
“所谓,所谓……”华夕自然是知道白绫在宫中所谓何物的,白绫在这宫里面十分的晦气,一般可都是皇上赐给冷宫里面的那些后妃上吊用的,如今锦华宫里面的贵重东西都被皇上带走了,说是要去查探线索,她也是实在的没办法,所以才出此下策啊。
“娘娘,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华夕连忙反应过来,连忙对着锦妃又哭又跪,这几日她的忍耐性也是快要到极限了,皇上整日派人来搜,就连她们这些宫女也不放过,搞的整个锦华宫人心惶惶,人人自危,简直是要把她们这些人吓个半死了。
“本太子倒是想看看是谁该死啊。”
“是谁?”锦妃眼神一凌,目光看向声源处。
凌晨翰将头上的黑色连衣帽拉下来,对着锦妃清幽幽的一笑,“是我。”
锦妃眉毛一挑,就像是见到了亲人一样,“你怎么现在才来,我明明早上才让华夕去叫你的,我还以为你不来了,这几日本宫不好四处行走,只能让你过来了。”
凌晨翰目光一颤,自来熟的坐到了锦华宫正殿的红木椅之上,“这几日你天天让华夕来找本太子,本太子就算是有脚也飞不过来啊,总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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