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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了锦妃这么多年,也算是除了华夕之外跟着锦妃年份最久的人了,这些年她也算是替锦妃做了很多事情,若是锦妃娘娘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她喜儿就再也没有可能翻身了。
虽然锦妃不大可能会杀掉她,可是从这些日子里锦妃娘娘对自己的态度,一切就都已经不言而喻了,锦妃已然不再信赖于她,早就把她视做眼中钉肉中刺的存在,现在的锦妃已经不是过去的锦妃,她早就把她们之间的主仆情分全都抛于脑后了。
喜儿想着,蓦地坐到了床榻上,屁股却忽地一痛,喜儿这下倒是有些奇怪了,平时软软的床榻,怎么今日这么硬邦邦的,就像是坐在一块硬木头上面一样,喜儿抚着屁股站起身,扭过头一看,却看到自己床榻上的被子已经全部被抽走,只剩下了一张光的床板。
“是谁,是谁做的?给我出来!小心我去找娘娘评理的!”
喜儿对着隔壁的房间大喊道,那隔间的宫女们听到喜儿的吵闹声,纷纷都起身,推开了喜儿的门。
“吵什么呢,大晚上的,要死啊你!”
其中一名和喜儿交恶的宫女插着腰,上下的打量了喜儿一眼,指指点点的愤懑道。
其他的几名宫女也愤愤不平的在一旁附和着:“是啊是啊,这喜儿还真是不安好心啊,这么晚还闹腾,明儿等锦妃娘娘醒了,咱们一定要将这件事情告知锦妃娘娘,让娘娘好好整整这个喜儿,我这一想到这个场景啊,就觉得解气。”那名宫女说完这话,当即掩唇笑了起来。
“就是就是,平时仗着自己在锦华宫的资历深,可不知道对我们什么样子呢,我们还只是小惩大诫,比起那喜儿以前给我们做过的那事儿啊,还真是小巫见大巫呢。”
“是啊是啊,这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另一名瘦弱的宫女尖声附和道。
“还以为自己是锦妃眼前的大红人呢,就等着看锦妃发货你吧。”
接着,所有在场的几位宫女都哄堂大笑了起来,喜儿看着这一幕,牙齿紧紧咬着下唇瓣,那双好看的花瓣唇都要被咬破了,看着这一幕,喜儿就觉得自己心下一痛,眉睫一颤,竟有些忐忑。
“你们说这些话,做这些事情之时,良心不会受到谴责吗?”喜儿看着她们离自己越来越近,一时嘴快便说出了这话。
那几名宫女听到这话时皆是一愣,脸上的表情僵硬了片刻,忽地唇角不约而同的牵出了一丝冷笑。
“喜儿姐姐,你可别用话来吓我,我可是补惊吓呢。啧啧啧,悄悄你这副模样倒真的是楚楚可怜,令人疼惜,不过,锦妃娘娘目前身边的红人可是华夕姐姐,你,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你以为锦妃娘娘还会再信任你吗?”
那名宫女清过身子,着手挑起喜儿的一缕青丝,绾了一圈在手心,正在喜儿愣神之时,喜儿忽然感到头部一阵撕裂感铺天盖地的朝他席来,就像是一万只蚂蚁啃噬她的头皮一般。过了半晌,喜儿略略睁开眼,只看见那名宫女的手心此刻竟攥着她的一缕青丝。
“你,你干什么?你居然敢。。。你居然敢。。。。。”
喜儿捂着自己的头皮处,那地方还微微有些发着痛,刚刚那名宫女用力太猛,她在那一瞬间痛的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了脑际之中空白余的痛苦之感。
“喜儿,我刚刚的做法是对你好,你最好清醒一点,给我认清楚现在的局势,你现在只是一个不得宠的小宫女,无论是服侍了主子多久,只要是不得主子宠爱,你一样和那些新来的宫女差不多,不,你一样和那些辛者库里的宫女差不多。”
那宫女说完这话,当即就转身而去,几名宫女见状,讥讽了她几句,接着挥袖而去。
喜儿愣怔在原地,那话语里堪堪灼灼讥讽之意,满心的怨念铺天盖地的朝着她席卷而来,她后悔进宫了,她更后悔自己一心一意的服侍于锦妃,却得不到任何的好处。
现在的锦妃于她,除了满心的怀疑,只有满心的怨恨,她或许不会再相信她的一句话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喜儿摇着头,看着窗外西斜没如云间的月光,目光灼然。
她必须要认清形势,必须要结合自己目前的地位来步步为营,她现在所有做的一切,都是拜锦妃所赐,锦妃待自己如此不善,她又凭什么要继续对她忠诚下去?
“喜儿,为自己活一次吧,你一定要摆脱困境,你一定要好好的,千万不要自暴自弃,你还要留着小命,出宫嫁人呢。。。。。”
锦妃,你不仁不义,就不要怪她不忠了,这可都是,你逼的。
“噗呲——”
是杯盏破裂的声音,喜儿低头一看,原来是她独手捏破了那杯盏,那杯盏的瓷白碎片散落一地,碎片很快就割破她的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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