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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瞥了眼桌子上的香炉,满脑子都打着问号。
什么叫正双圆右字香?
他是打哪儿看出来这香说了什么的?
这看着不就跟我们平常点的香一样吗?
难不成香还能成精,说的话还只有他能听见?
我正纳着闷,那厢许先生将桌上的一把桃木剑递给了闫道长,自己拿起另外一把桃木剑别在腰后的腰带上,又抓了几张符纸放在胸前的口袋里。
随后他拿起那个装着不明液体的塑料瓶子,打开瓶盖喷了少许里面的液体在掌心,再往两只眼皮上一抹,然后翻着跟头就进了堂屋。
我目瞪口呆地睁大了眼。
这这这……做先生的都这么厉害的吗?
他居然直接翻着跟头就进去了?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短胳膊短腿儿,在脑海中想了想自己翻跟头的画面,随后摇了摇头。
我就算了。
翻跟头的时候人颠来倒去的,一会儿头朝上,一会儿头朝下,光想想我就觉得头晕,这事儿我绝对干不了。
外公他们还有国柱伯伯他们也在一旁看得惊讶不已。
不过相比起外公他们的单纯的惊讶,国柱伯伯跟国梁叔叔兄弟俩则要多几分担忧。
注视着堂屋里的动静,国柱伯伯不忘扯着嗓子提醒:“那个……许先生,你下手的时候稍微手下留点情啊,不要伤到我爸的遗体。”
闫道长捋着下巴上的胡子,浑身上下都透着凛然正气。
“两位事主你们放心,小许他下手有分寸,绝对不会伤到你们父亲的遗体。”
说着,他像是想起来什么,朝我看了过来。
“小丫头,你手里的镜子可以放下了,有我跟你小许叔叔在,那个女鬼跑不了的。”
举了这么久,我的手难免有些酸了,就听话的将镜子放了下来,放到了旁边的桌上。
“小丫头,你叫月月是吧?”闫道长问我。
我看了看边上的妈妈,见她没有反对,我点了点头。
“嗯,我小名叫月月。”
“那月月,你告诉闫爷爷,你是怎么看见的那个女鬼,是直接就看见了,还是借助了什么东西?”
我眨了眨眼,脆生生回:“就这样就看见了呀,我没有借助任何东西。”
闫道长笑了笑,“好,那你再告诉闫爷爷,鬼怕太阳是你想到的?用镜子反射太阳的办法也是你想出来的?”
是我的功劳我认,但不是我的功劳,我肯定不会冒领。
我摇了摇头,“用镜子反射太阳的办法的确是我想出来的,不过,鬼怕太阳是我外公想到的,早些时候我外婆也想到了。”
闫道长往我外公和外婆的方向看了一眼,冲他们点了下头。
“能直接看见女鬼,还能在那般混乱的情形下想到用镜子反射太阳,你这小丫有点厉害呀。”
“不止比很多像你这个年纪的小朋友厉害,甚至比许多大人都要厉害。”
这话听着像是在真的夸我,但我不知道该回什么,干脆抿着嘴不说话。
这时,堂屋里面传来声响,闫道长也就没有再继续和我说话,将头又转了回去。
国梁叔叔家的堂屋很宽敞,加之要做道场,门内不远处摆了张桌子,堂屋里面还挂了不少幡帐。
这也就导致了,站在院坝从敞开的大门看进去,有些地方是死角,看不见里面的具体情况。
只听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声过后,那个刚才翻着跟头进去,看起来很厉害的许先生,竟然被掀飞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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