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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金玺,已经和博瑞说上话了。
金玺和博瑞的父母早年就认识了,红房子和爱纳斯集团是长久的合作伙伴,此次得知博瑞也在帝都,金玺便给博瑞也发了邀请函。
“博瑞老弟,来了?这边请——”
记忆之中的博瑞,还只是个在父母怀抱之中撒娇的小孩子,博瑞的父母对他要求严格,将他当做继承人一般培养,他很优秀,无忧无虑,脸上随时挂着笑。
可这才几年时间过去,他已经不是再是那个撒娇的小孩子了,十五岁的他成熟老练,堪比一个五十岁的精英,穿着大人的西装,竖着大人的发型,端着大人的强调,可他分明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
环境所逼。
他若是不把十五岁的自己活成五十岁的模样,稚嫩的他会被吞得骨头都不剩。
对于博瑞,除了一声叹息,他没有别的话。
金玺派人将博瑞引入了客房,他继续彩排,却见连羲皖已经把糨糊戴的花环摘下来了。
“我掐指一算,糨糊似乎不太适合当花童。”连羲皖说得十分严肃。
金玺忙问:“那表演呢?”
现在的花童不仅要会撒花瓣,还得会点才艺,糨糊自告奋勇要在婚礼上唱歌,金玺自然是欣然应允。
连羲皖又掐指一算道:“唱歌也不行。”
被剥夺了花环的糨糊听见那句话,知道自己失去了一次表演的机会,委屈到哭得‘哇’的一声。
“拔拔骗窝,拔拔说话不算数——”
一见糨糊哭了,江梦娴赶紧给她套上花环,哄道:“拔拔只是开玩笑的啦!”
龙城也对老女婿出尔反尔的行为皱紧了眉头。
说好的让糨糊当花童,她在家都美滋滋地准备好几天了,彩排的时候临时变卦,几个意思?
他也哄糨糊道:“乖,谁敢不让你当花童,外公剁了他做肉沫茄子。”
说这话的时候,还狠狠地瞪了一眼连羲皖。
连羲皖:“”
第二天,婚礼。
楚晓轩一身婚纱曳地,她和金玺收养的孩子为她捧婚纱,而糨糊和小黑则是打扮得像年画上的金童玉女一样,在前面撒花。
婚礼什么内容连羲皖都记不清楚了,他眼里只有糨糊和那个十五岁的老男人。
博瑞全程都在和金鹿低声说话,似乎是在商量什么合作,可连羲皖还是如狼似虎地盯着他,就怕自己一个走眼,他就盯上糨糊了。
看得博瑞都莫名其妙了。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糨糊清脆的嗓音传来,虽然才五岁,但是她已经开始系统地学习唱歌了,唱得越来越好听,此时在仪式完成之后,更是唱起了月亮代表我的心,连羲皖一边盯着糨糊,一边盯着博瑞,不敢走神半点。
作为金玺爱犬的黑虎今天也打扮一新,带了漂亮的花圈出现。
婚礼在糨糊的甜美的歌声之中圆满完成,从此,金玺和楚晓轩就是有名有时的夫妻了。
不管外界的风言风语如何,他将会是她温馨的港湾,为她遮风避雨,为她撑起一片温暖的天空,从此,他们有了自己的家,开启了一段新的人生旅程。
最终,到了扔捧花的环节了。
一身雪白婚纱的楚晓轩手捧着花束,背对着大家,即将扔出捧花。
司仪道:“下面就是扔捧花的环节了,请现场的未婚女士们准备,谁抢到捧花,谁就是下一个步入婚姻殿堂的人!”
已婚大龄萝莉姜苗苗‘咻’一声就飞了上去,秉承着有花不抢白不抢的观念,跃跃欲试,做着准备,本来今天人就少,未婚女孩几乎没有,她得去捧个场,凑个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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