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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煜重重拍了下大腿,赶忙跟了上去。
都怪自己,关键时候失了魂。阮姐姐那么漂亮,万一遇到登徒子怎么办?
此时,阮初音正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她两眼放空地遥望着天际的红日,炽热的阳光炙烤在她的皮肤上,觉得如同置身于沙漠般口干舌燥。想去茶楼歇脚,耳畔却传来低沉的嗡嗡声,双腿也变得不听使唤起来。
一阵高亢的嘶鸣声响彻天空,阮初音在晕倒前眼前闪过一辆通体漆黑的华贵马车。车上挂着风铃,随风而动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叮当声,宛若山涧的小溪,悠扬悦耳。
“王爷,有位姑娘。。。在我们车前晕过去了。”初一挠了挠脑袋转头请示着车里的人。这已经是本月第八位姑娘碰瓷主子的马车了。
车里的人没有出声,直至听到初一连喊那姑娘许久也未答应,才意识到对方是真的晕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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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把人扶上来,再找家医馆。”临淮王江玄舟语气淡淡地发话道。
初一环顾四周,因为天气炎热,街上的行人并不多,只有一旁茶楼上两个茶客朝着他们看去,嘴里好像在讨论着什么,便不再犹豫,立即下马把人抱上了马车。
这位姑娘穿着一件浅黄色的衫裙,上面绣着栩栩如生的茉莉,在艳阳下仿佛被赋予了生息,卓卓而立,轻轻跃动。
她的个头很高,比自己矮不了多少,身子轻盈,微微一提就能抱起。
江玄舟眸光沉沉地注视着这位进入车舆的“不速之客”,眉宇之间的小山微微耸起。
“主子,这位姑娘大热天还戴着面纱,是不是中暍了所以才会视线模糊,意识不清,猝然昏倒撞上我们的马车?”初一观察着阮初音额角冒出的热汗以及连绵起伏的胸腔问道。
主子手握兵权,常年身在军营,每年新兵操练都会有人中暍昏厥,所以他才会熟悉此症。
说来也奇,一般姑娘家鲜少会在盛夏的午后出门,这位姑娘倒是与众不同,不仅不怕晒,还不怕闷。
“初一,把她面纱摘了,再把她衣襟敞开些。”江玄舟悠悠吩咐道。
什么?那怎么行!
“主子,卑职已经有未婚妻了,定在下月初十大婚。卑职今年二十有八,好不容易才能娶上娘子,您就可怜可怜卑职吧!”初一紧张得不行,面色顿时惨白如纸。万一这姑娘一会儿醒来发现衣襟被扯,赖上自己怎么办?那小小还肯嫁他?
“去医馆。”江玄舟压下唇角,目光阴郁地睨了他一眼。
初一心神惊颤,立即闪出车舆跨上高头大马。
四周静得深沉。
江玄舟微微挽起帘拢让自然风尽可能地流入。他倒了一杯凉茶,微微扶正阮初音的肩膀,把她的面纱摘了下来。
橙红的阳光折射在她那凝白如玉的脸上,美得就像一幅水彩画。
精致的五官清雅秀美,犹如一株睡莲静静地绽放出它的娇媚。
眉眼如诗。红唇微微翘起勾勒出完美的弧度。仔细聆听,琼鼻之下散发着浅浅的惑人气息。
江玄舟目光深邃地凝视着眼前的绝色佳人,鬼使神差地伸出一根手指轻轻覆在她丰润娇嫩的唇瓣上来回按压着,柔软得如同冬季的碎琼,一触即化。
这一刻,空气凝固,金辉仿佛照进了他的心底,埋下一颗钟情的种子。
“初一,回别庄。”江玄舟扬声吩咐道。一手轻轻托起阮初音的玉颈,一手拿起茶碗喂她灌下几口凉茶。又从怀里取出一只小瓷瓶。打开,放在她的鼻下轻轻晃动,美人微微拧眉,羽睫轻颤,宛若一位陷入沉思中的仙女,时刻牵动着他的心弦。
“主子,不看大夫了吗?”初一放缓了速度,不确定地转头看向车舆。
“已无大碍。”江玄舟平淡无波地回道。
初一不明所以地眨了两下眼睛,勒马掉头驶向别庄,心里纳闷:这位姑娘已无大碍,为何主子还要带她回去呢?难道说。。。倏地,初一眼睛猛地一亮,迸射出激动人心的光芒,但是很快他又恢复了平静。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除非是九天玄女下凡,否则绝没有可能撼动王爷那冷冰冰的铁石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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