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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虽小,可此话一处,似乎结果也就明了。
谢沧渊慌忙掏出自己的糖丸,就要往嘴里塞,吓得崔御水忙去拦:“你疯了?”
“我试试啊。”他也没想真全吞,就是想舔一舔,尝一尝是不是真有什么毒药的味道。
崔御水一巴掌排拍掉他手里的糖丸,一面拿眼神示意他瞧棚屋外头:“别试了,哪里还需要试,你自己瞅。”
只见那伍家兄弟两个,如今提着刀扛着他们劈柴的斧头,一脸横肉里堆满了笑,大步地走来。
这一看,竟是颇有些海盗的样子。
他们甚至已是觉得胜券在握,就谢沧渊一个完手好脚的,其余的不过是些妇人,压根就不放在眼里。
所以自始至终,也就只将谢沧渊作为唯一的对手,此刻走进棚屋大门来,便猖狂道:“小子,怪怪束手就擒吧,我们兄弟俩的手段,可不是你这细皮嫩肉的小年轻遭得住的。”
说罢,那叫人觉得恶心油腻的眼睛,落到崔御水的身上,“小娘们,你也识相些,快些去洗干净,将我兄弟两个伺候了,以后有你的好日子。”
崔御水听得这话,吓得本能地往谢沧渊身后躲,小手紧紧揪着谢沧渊的袖子。
然这伍家兄弟的话,谢沧渊自己都听懵了,又觉得好笑,这两个废物,就打算提着那俩破铜烂铁杀自己?还手段?他的剑下,别说什么手段,就是那些大家族的剑士来了,也不好使。
于是嘴角一抽,眼底满是鄙夷,随后冲着门外抬起手掌。
那还等着享齐人之福,在此处做土皇帝的伍家兄弟俩,顿时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推出,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一连退了数百步,眼看着就要去海里了,崔御水忙开口止住:“别,弄死了上哪里找解药?”
谢沧渊这才收了手,黑着一张脸大步走去,他想着自己将这俩人做兄弟,没想到这两人竟然敢这般算计。
所以走过去一手捏起一根脖子就问:“解药呢?”
奈何那两人被捏住脖子,声音都发不出,只能拼命挣扎。
崔御水和陈皮气虚喘喘跑来,见此忍不住骂道:“你个呆子,你捏住人喉咙了,想问也问不出来。”
气急败坏的谢沧渊这才松了手,伍家兄弟顿时手软脚软地躺在沙滩上,沙哑的声音艰难地回着:“就,就是普通的迷药,睡一阵子就醒了。”
谢沧渊半信半疑:“当真,没骗人?”
俩兄弟到现在都还是懵的,明明他们立刻要主宰天下,哪里晓得看走了眼,这个傻愣愣的毛头小子居然是个武林高手,如今哪里还敢存别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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