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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这个问题,凌翔有些诧异,他想了想道:“季姑娘,你这话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件陈年往事。”
季鸣月可喜欢这样的八卦:“是吗,说来听听呀。”
凌翔便说:“也是十几年前的事了,我那时候不过是小有名气,报价不高,手艺不错,一些规模不大的道观和寺庙喜欢请我去雕塑。一次我受邀去隔壁州的一座新建的寺庙内雕刻一尊等人高的如来神像,雕塑这种大小的神像对当时的我来说是轻而易举……”
“可不知为何,那神像的神态我总是雕塑不好,改了许多回也不成,也不知是不是太过焦心了,还做了好几晚的噩梦。我同那间寺庙的人说了此事,他们却觉得已经雕塑得很好了,不需要再改,我虽有些可惜和遗憾,但还是就此了事。”
“哪想到这如来摆上供桌之后,桌上的几盏油灯一点,那面上霎时露出几分邪性,我大吃一惊,万万没想到自己会雕塑出这么一张脸,想让他们请下来让我重新雕塑,但他们急着要用,还嫌我啰嗦,给了钱就把我赶走了……”
听到这里,季鸣月好像猜到了故事的结局,不过她没说话,继续听凌翔说:
“我回来海州之后将此事告知了师父,我师父只说万事皆有天意、不可强求,还训斥了我一番,说以我的水平改那么多次也改不好,便是天意,让我下次直接回来就是了,哪怕不收银两。”
说到这,凌翔朝几人笑了笑道:“我当时不明白师父的意思,直到几月之后,听说了那寺庙行了许多败德辱行之事最后被人放火烧了的消息,这才隐约明白了什么。”
阮五惊讶道:“原来压根不是正经寺庙……不知那场大火可有伤亡?”
凌翔朝他点点头:“其实是当地受害的百姓们上述官府无用,实在咽不下心中的气,便联合起来将那几个假和尚困在观中放了火,据说是烧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地黑灰了。”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方景星感慨一声,“看来那些假和尚真是坏透了。不然怎么会这样激起群怒?”
凌翔说:
“具体的我也不太了解,我当时也不过是听友人提起罢了。不过自那以后,我雕刻神像时都会力求心无杂念、尽心尽力,倒是也精进了一些技艺。我师父说他早年游历大诚时遇到过不少这样的事,我常在海州做事,倒是见得不多。”
季鸣月心想这凌大师说得神神道道的,好似真有那么回事,她却心想说不定是巧合呢,就比如这无心殿里的玉皇大帝,她就瞧着挺和善的呀,可贾兴林明明是个无恶不作的大坏人。
这么想着,她下意识抬头一瞧,看见了玉皇大帝右边金灿灿的下颚角还有侧脸的一只眼睛,这乍一看的,仿佛那眼珠是在盯着她,有点“我在看着你哦”的监视恐怖感。
季鸣月起了两个大臂的鸡皮疙瘩,再一眨眼,好像又什么都没有了。
雕刻这么大的神像,就算是技艺高超的凌大师也是要许多时间的,他便和阮五商量着什么时候能开始动工。
几人往外边走的时候,季鸣月走在最后面,刚要走出大殿,明明抬起合适距离的脚却踩到了门槛上,其实这也没什么,但她正好走了神,直接一个不稳就摔下去了。
“啊——”
她刚开始倒地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走在她前边的几人就没发现,等摔到地上疼出声了,那几个才惊讶地回过头来,手忙脚乱地来扶她。
“你怎么回事啊季鸣月?”方景星和常许一左一右地拉着她胳膊把她拉起来,前者脸上已经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了,“走路都走不稳了?”
常许关心地问:“是不是腿上的伤疼?”
凌翔也是哭笑不得:“我看季姑娘手上还有伤,可要小心啊。”
季鸣月呲牙摇头,撇开两人道:“没事没事,我就走了一下神。”
她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忽然发现自己的香囊掉了,左右看了看,地上却没有:“咦,我的香囊呢?”
几人也在地上找了找,阮五看见她的腰侧上挂了一个,奇怪道:“鸣月,不是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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