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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纤挥枪斩下六七人,遇一着冷锻甲的军官迎面而来。她将枪平握,躲过迎面一击后直扎其胸腹。枪尖随贯穿铠甲,却卡进身体。此时另一侧快马飙来,横刀斩在她左肋,眼瞅着黑色冷锻甲片纷飞四溅。一时剧痛让她差点昏了过去,但她下意识夹紧的双腿让她还留在马上。她勉强睁眼俯看,自己左肋下扎甲甲片已完全脱落,衣服被划开一道,露出内衬,但还未伤及皮肉,此般疼痛应是冲击所致,折了肋骨也说不定。
回神时长枪已脱手溜走,但自己还未出阵。情急间想到马侧还挂着一把钟黎送的唐横刀,便抽出来以布条缠手。此时正有人举枪冲来,她来不及反应便先横刀斩向马颈,不料一刀下去马头竟被全斩下来,以至于周遭战马见了纷纷惊起,使得兵阵一时乱作一团。
“好姑娘,再坚持一会儿。”袁纤附身安抚赤云道,马鬃与脸上的鲜血粘在一起,有些粘稠。她知赤云见惯了大阵仗,便举刀回身与身后众人喊道:“随我冲杀出去!”
一时两方士气立见高下,青兵白甲者虽众,但奈何不住袁纤等人的冲击。袁纤一柄横刀在前,凡敢迎面而上者,皆人马俱碎。不远处驰来增援的,见到一匹血色飞马和挥舞的寒光直刀,也纷纷望而却步。
黑骑从青白骑的肋部冲入后,不一会儿便从另一侧冲出,袁纤调转马头继续向北侧山麓奔进,留的一地人马尸首。青兵白甲此时也缓了追击的脚步,或许是石菲见此情形,只得先稳住阵脚再徐徐图之。如此一来,袁纤也令众人放缓脚步稍作息整。她觉得石菲敢于修正,多半是前方也设了伏兵,而众人如此困乏之际再遇埋伏,恐难再如此般冲杀脱身。
各部清点人数回来,加上陆续找回部队的散兵,此时袁纤手下不足千骑,且多数人刀甲折损,带着轻伤。此时天又阴沉下来,众人习惯一般心情随着天气从刚才的激昂转为低落,以致行伍见的气氛也同阴云般压抑起来。正在此时,停歇不足一刻的石菲的兵马也追了上来,精锐重步兵闪亮的铠甲四周可见。
“我入敌阵应已有两三刻之久吧?”袁纤嘀咕之时,众将已是按捺不住。
“将军,何不趁敌阵方破一路冲杀出去?”
“你知道可有伏兵?这般来头,我看人家已经是做好全歼咱的准备了。看不出将军是想等援军吗?”
“这般天气,不论是等咱的人杀回来还是本部赶上,黄瓜菜都凉了。”
“那你们说从哪突围,谁打先锋,谁殿后?这种时候心急不是找死?”
眼见争论越发激烈,忽然一声军号从耳边压来,众人随声看去,便见袁纤横刀立马。
“诸位随我拼杀至此不畏不勇。然此般同我围困于此,实为天意与我心急所致。”袁纤清澈明亮的声音一出,众人便沉静下来,皆期待着她的决断。“如今敌众我寡,敌暗我明,贸然突围恐再遭埋伏。”
“可不突围我们怎么办?”
“我并未讲要坐以待毙,只是我见诸位甲损刀折,再站恐难当其刃,我实不忍将诸位热血平白抛洒。然我硕果赤龙军尚无不战自弃之先例,诸位同我亦断然不可败于此杂兵之手。”
“没错!”众人齐声应和。
稍待寂静,袁纤继续道:“袁纤虽为朔果五军首之其一,却也自知沙场历练为五人中最浅,有颍川之困,徐州之败,今日又于此遇伏。然我恃于诸位长驻,如兄弟手足相待,今日可请诸位信我袁纤?”
“信,我们信!”
“如此便请集手中利器,选精干人马,随我一同冲杀上去,斩了石菲。其余人分组突围出去,得脱者速追我大部,引兵剿其残众。”
3
蚕豆大的雨点将冰冷透过铠甲打在众人身上,敲击出泠泠声响仿佛战鼓。锐利的矛头从树丛中窜出,成排的盾甲压倒湿漉的植被,青兵白甲已逼近到袁纤可以清楚看见甲胄上流淌的水滴。
袁纤凑出百人的突击队,自己赤袍白马于前杀入敌阵。仅是交兵一刹,不少人马便撞在盾牌墙上,被乱枪刺死。袁纤跃马至阵中,一柄横刀劈开铁甲,生生从枪盾阵中撕开一道口子,其余人皆机突入,以长枪撑开仅此一条的道路。
数十骠骑于平原上冲破铁甲阵,却发现自己又进入了一个更大的由轻步兵和弓弩手组成的阵。大阵除最前一排枪盾铁甲外,后有三道各八阵,共计两千四百人,前道为中心开花的长矛,中是盾甲保护的弓弩手,后有老兵组成的长刀长枪阵。再后又是一排重步兵,中有大旗招摇,旗下骑马数人中便有一人是石菲。
袁纤见此阵势便知无回头路可走,便大喊道:“石菲就在前面,随我冲杀上去!”
众人迂回于前道长矛阵,但刚一近侧面,便见两小阵相互并拢,长矛齐出,只留中间半丈宽的小道。见此袁纤策马前冲,就在入阵一刹跃马而起,脚下长矛齐着杀声而出,数十杆长矛将小道扎得严严实实,同横长的竹林一般。袁纤附身挥刀,矛杆随寒光折断。身后数人见机从折矛处冲杀而入,一时小阵大破。
还未冲离残军,第二道阵的弓弩手已上好弦,不等友军撤出便一齐放来。
箭雨密集而平直,人马挣扎间纷纷倒地。袁纤紧从地上抓起尸体,侧过马身,双手将尸体挂于迎箭侧,自己蹲伏于另一侧。趁换箭时机,她飞马踏破盾牌,横刀杀入,将弓弩盾甲砍杀得七七八八,鲜血染地。再策马时却见赤云臀上中了一箭,箭虽未入骨却也影响了赤云的移动。再看身后,虽她一起杀来的骑兵已剩十五,人无不挂彩,甲无不穿镞,战马皆七零八落躺卧在乱阵中,同残肢断臂融为一体。
“不愧是有‘火云马,红莲枪’之名的硕果少当家,面对我近万人的埋伏,竟能杀到最后一重。”高坡上石菲越过前排的兵甲,望着被血雨浇透的袁纤和她周围四散而逃的自家残兵,不仅感叹道。
“然而又能如何,如今马已伤,枪已丢,她如今是插翅难飞了。”
“是啊。”不知为何石菲脸上竟未有喜悦,“但愿袁启之能晓得其中利害,如此一来北锋今年能安稳过冬了。”她说完便令身处最后一排,也是最为健硕的长刀长枪方阵发起进攻。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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