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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相传数年之前,在B市下城区很多还都是老一辈领导人,钟敏也尚未混迹的时候,有个看起来不过十几岁大的小姑娘,只身闯入了当时下城区最大的帮派“立水帮”。立水帮当时是下城区最大的地下机械义体(机械制造的人体结构,用于替换人体损坏器官,或增强机能)交易中心,小姑娘一来便道出她要替某人买断这里的一桩生意,一桩最新型的脑义体生意,作为交换条件,对方可以在一张只有签名的支票上随意填出数字。
当时立水帮的老大不在帮内,二当家想将小姑娘打发走,三当家却对她起了不轨之心。晚宴中小姑娘的杯子里被人下了迷药,醒来时她已经在三当家的卧室里。正当三当家色眯眯走进卧室时,整个立水帮的地盘上突然一片漆黑,所有电路全部停电,连备用发电机都不能正常工作。
黑夜里所有安装了义体的人要么发狂要么打做一团,余下的人只有逃命的份儿,没人知道那晚具体发生了什么。天亮后小姑娘走出立水帮总部后,三当家被人在手术台上发现,只剩下脑袋连接着一个有着三条义肢的身躯。二当家被人在下水道中发现,满身粪水,而且已经精神失常。大当家第二日乘飞机赶回,飞机中途飞离了航线,进入云雾中,撞上了不知名的山峰。
立水帮自此分崩离析,原本的那桩交易自此在下城区消失。后来这个小姑娘又陆续在下城区做了几桩生意,但凡有违背她意愿,或者中途对她出言不逊的,那些帮派或者人都遭遇了不幸。一身黑衣,苍白的脸,平淡的表情,深邃的双瞳,曾经在一年中直接或者间接导致下城区四个帮派解散,二十八个知名人物死亡。这个被传说为下城死神商人的小姑娘,就是古羽。
2
一边吃着饭,一边听着钟敏讲她听来的下城区传说,钟黎竟然觉得自己精心烹调的牛排都被浸染了一种特殊的味道。
“你说这人是古羽?”
“对,我到很多老店里跟他们聊过这个传说,那些说自己亲眼目睹的,对她样貌的描述基本是一样的,所以不像是杜撰。我估计如果你能把她领到下城区,照样还是能吓死一片人。”
钟黎听妹妹的一大堆描述中,虽然有不少是明显夸张过的,但对于古羽外貌的描述,跟自己的印象的确差不太多,但有一点他很在意,或者说是弄不明白。“你说这些传说来自于七八年前?”
“是啊。”
“那将近十年过去了,她的外貌竟然一点没变?”
“如果注意保养应该不会有太多变化吧。”
“不是,我意思是……”钟黎干咳了一下,“我意思是她现在从各方面看,也不过二十出头,确切说看起来跟你应该年龄相仿。”
“你意思是她现在看上去还是跟我一边儿大?”钟敏有些惊奇,“虽说传说里也没人说她当时多大,但怎么觉得也不应该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至少当时跟我就应该差不多了。”她转念一想,“是不是她游戏的模型是用的她那时候的样板,我知道不少女孩儿是不会在游戏里开模型跟随(指游戏人物模型根据潜行仓扫描到的真实人物模型随时更新)的。”
“可是刚才视频通讯里,她的样貌和那边差不多,或者说显得反而更小。在那边她看上去跟我们同龄,但是那会儿通讯里,她看上去跟你倒差不多大。”
“这怎么会,难道她还会逆生长么?”
钟黎皱着眉头又猜:“会不会‘古羽’其实只是个代号或者是组织,而扮演‘古羽’这个角色的却有很多人,现在的古羽和你们传说中的古羽,只是长得很像。”
“以目前咱俩的理解,这个的确算是个解释,具体还是等她来了之后问她本人吧。”钟敏趴在桌子上,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又同钟黎说:“不过不管是什么解释,跟‘古羽’这个名号沾上边儿了,那咱都得小心着点儿,毕竟她可是带着‘死神’绰号。虽然说她最终的目标是老袁,但是你和你的小袁说不准就吃了瓜落儿。”
钟黎眉头皱得更紧,“她真至于想你们传得那么危险么?我跟她在那边相处了半个月,也没觉得她是个危险人物。”
“兴许不是一个人,兴许是变了风格。但你也说了她拿老袁的发明当目标,那就说明这肯定是她的正经生意,咱们也就不能掉以轻心。目前看来倒还不至于她一上来就把咱们怎么样,但你还是给你的小袁姐姐提个醒儿,什么事情让她跟老袁谈。然后就是尽快安排好见面。”
“那依你看呢,小鬼精?”
“古羽面前你可千万别叫我鬼精,我还想多活两年呢。”钟敏叼着汤匙仔细思索了一番,“这样吧,”她一手拿着汤匙说:“她即便说了不急,也不能一直拖下去。而且趁我还在,还能给你做个参谋。明天还是照常把你的小袁接回来,先陪她约会。晚上咱俩把情况慢慢跟她说清楚,让她尽快找老袁,如果她有什么想不清楚,我就正好帮你劝劝。”
钟黎隔着桌子摸摸她的小蘑菇头,“看来这顿牛排没白给你做。”
“那是,你回这边白道靠老姐,杂七杂八的就只有我能帮你张罗。”她说着又长出了一口她这个年龄看上去像是装模作样的长气,“眼巴前这点事儿只能这么安排,她要真是那个古羽,那所有的事儿就得跟着她的意思,边走边想辙。”
3
转过天来又是晴朗的天气,钟黎早早便从家出发往车站去,而钟敏为了避免成为小灯泡,便随钟黎一起出了家门,转而往下城区去。
无人出租车缓缓穿过独立住宅区成片的低矮房屋,以及大片大片如油画背景一样的草坪,在快进入城市聚集区时,转头上了城市快速公路。公路上全是无人驾驶的车辆,以一百二三十迈的速度相互之间毫不干扰地运行,即便偶有车辆转向,甚至是故障,周围车辆也能从容地做出规避、减速等动作。
这是因为自打进入快速通道后,所有车辆的驾驶权便全部交由道路系统控制。系统会将所有车辆的道路申请规划整理,并将车辆本身的数据,道路的状况等作为相关因素作为参考,统筹后给每个车辆规划出属于自己的行车方式及路线。所有车辆的间距、速度,会在一个安全因数的限制下受控,从而使得道路系统有做出临时调整,以及规避意外风险的空间。只要不发生大的意外,一般的偶发情况是不会造成严重事故的。而当有重大情况发生,导致系统无法快速制定出解决办法的时候,系统会区域性的交还驾驶控制权。
鸽子窝一样的住宅楼紧紧夹着公路,无数窗户没来及看清便一闪而过,想必窗中过得也是差不多的生活。一个鸽子窝里少说会有一台潜行仓,而一台潜行仓少说会有一个大型潜行游戏,于是就有一个异世界的人生。所有人静静躺在窝内,而他们的天空也势必在另一个世界。这一点上,钟黎和他们也差不到哪去。
密不透风的路走了十几分钟,视野渐渐开阔起来,倒不是出了城区,作为全球最大的几个都市之一的B市,即便以一百二十公里的时速,想从东边穿过城区开到西边也需一个小时。这里很靠近城区中心,但之所以开阔,是因为道路两旁都是大学。这些大学成立多在二百年到一百五十年前,大几十年前这里还曾人满为患。钟黎的祖爷爷曾经耗尽青春,挤破头皮来到这里,爷爷为了到此也花了不少工夫,到父亲那一辈,来这里的便大多都是官宦世家,以及真正想做学问的人。
当金钱已经成为非生活必需品之后,那些为了利益来到这个大学区的人一下子便少了,原本为了满足各方利益而建立的巨大校区里,只剩了必须需要学历任职和真正热爱某些学科的两种人。如今除了实验室、工作车间还在运转之外,大部分的校舍已经成为遗址。除了接受教育的儿童和养着猫狗的老头老太太,再很少有人光顾。
成片的合抱粗的银杏树,叶子边缘开始泛黄,六七层楼高的杨白蜡早有叶子耐不住开始飘落,除了个别高楼脱出树林,这里几乎成了树的海洋。偶尔有戴着眼镜的和钟黎妹妹差不多大的少年,抬头望向无边的叶子,钟黎知道,他们眼中的那个世界,和自己不同。
穿过学区以及相对低矮的科研区域后,巨大的可以和其后山脉并立的车站老远便出现在钟黎眼前。这个车站已经有四五十年的历史,但除了B市的其他大型公共建筑,很难再找到类似体量的建筑物。
一百年前,这里兴起了一股建造巨大建筑的风潮,起初这些建筑只是为了应对巨大的人流而兴建的大体量公共建筑,但随着这样的建筑一个又一个接连出现,体量巨大的意义便从单纯的满足人群使用,变成了彰显城市魅力和国力的象征,就同中世纪人们兴建的巨大哥特式教堂一样。
B市西北的车站正好赶上了那股风潮的尾巴,成为了如今世界上现存最高、最大的车站。原本设计的四十八座月台,如今只有不到一半在正常完成工作,而原本设计的可满足日发送三十万人次的承载力,如今每天只需承担平均三四千人次的客流量。
不过,这道并不是城市衰落,而是时代已经变了,再不是那个需要面对面才能解决问题的时代,而是一个只用数字就能模拟一切,承载一切的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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