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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徒河城中的守军听着!”
晚秋明亮的阳光高照在烈烈旌旗之上,红色、金色的盘龙在徒河城外漫山遍野。襄阳砲高高架起之时,便见袁纤白马红衣,穿过亮闪闪的刀锋与铠甲奔至阵前,对着城中高喊。
“我大军已开至城下,列好军阵。此刻我同诸位所言,是不想见到城中生灵涂炭。请诸位早些开城投降,以换徒河城安定。诸位若执意负隅顽抗,我大军便即刻攻城,届时凡我军所见皆难幸免!”
袁纤正喊着话,忽然见城头上光点一闪,什么东西飞了过来。袁纤动也未动,便听一声轻响,一支箭矢笔直戳在面前二三十步的地上。袁纤虽看不起城头是谁用何物向自己射击,但根据射程基本可以断定是把强弩。这一幕倒是引来前排士兵的笑声。
“这一箭怕是使出吃奶的劲儿了吧?”
秋风瑟瑟,袁纤的面色同风一样平静而冰冷。她轻摇马缰调转身姿,士兵看到她的面色后便也瞬间安静,知这进攻已然势在必行。
“点火。”
轻轻的二字被传令兵高呼着传递在十里军阵。
当火把触及石弹的一刹,浸满油脂的麻绳瞬间迸出烈焰,以至于周遭的士兵都因热浪袭来而不由地向后退闪。发射命令跟着传来,便有壮硕的士兵轮着木槌砸向扳机。一声闷响后,盛满石头的木箱猛然下坠,数丈长的投臂被带得高高扬起,牵动着弹箱滑出滑轨,将火光甩出完美的圆弧,而后将石弹高高扬起。
巨大的火球瞬间满布天空,拖着暗红的火焰和黑色的烟,如流星般飞向徒河城。一时间高耸的城墙上硝烟弥漫火光四起,远远便可望见建筑倾倒,木石纷飞,还有人拖着火焰从城墙上飞下。
仅仅一轮进攻,徒河城原本看上去坚不可摧的城墙便已遭重创。高耸的城楼毁去一半,烽火台被抹平数个,整齐的垛口也被砸出数个缺口,士兵的呼救与哀嚎在一里之外都听得清楚。
一击之后,七八个士兵跑进襄阳砲下的滚轮,用跑动将滚轮缓缓转起。随着滚轮的转动,配重箱缓缓升起,将高扬的投射杆渐渐放回。半刻之后,巨大的石球重新填充在弹箱里,第二轮发射已然就绪。
机巧营的统领穆巩此时就在袁纤身边,他是个头不高块头也不大的男生,但据说机巧营就是他一手创建起来的。
“第一轮测试勉勉强强,接下来可以完成任务了。”
“你管这叫勉强?难怪老头子把你们机巧营当宝贝。那就赶紧把真本事抖出来吧。”
第二轮投射,穆巩将目标定在了西城楼,城北连桥和城南连桥。他书写下一些东西后要斥候分别传递给南北二阵,又自己在本阵中跟各个襄阳砲的指挥聊了些什么。不一会儿本阵的二十台襄阳砲都对准了西城楼,接着一声令下,便见漫天飞火齐刷刷照着一个目标飞去。
城头的士兵经过一轮进攻后,见到火球再次飞来纷纷躲闪,有些来不及的甚至直接纵身跳入城下护城河。片刻后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接连响起,烈火似浪一般席卷城头,飞散的木石似纷飞的箭镞射杀着周遭的士兵。残肢断臂散落得到处都是。
忽然轰隆一声巨像,较方才的爆炸都要巨大而沉闷。紧接如地动山摇一般,城头的碉楼带着城墙的土石如山崩般倾下,留下孤零零的城墙带着巨大的裂口。
城南城北的连桥也未能幸免,只见巨大的火石直冲连桥细致而精巧的梁柱,瞬间将桥身瞬间排入滚滚的河水。瓦片与河水迸渐,连桥瞬间变成一段一段的残骸,不少增员西城的士兵被困在中间,只能等火焰渐渐吞并余下的桥身。
5
“什么?西城门没了?”此刻于城内碉楼上指挥的戴颖不敢相信眼前一幕,虽然徒河西城的每一角落、每一情况他都尽收眼底,但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精心营造的辽西重镇竟如此不堪一击。“我都未见对面动兵,西城门怎就失守了?”
“不是失守,是整个塌了。”
“塌了?”戴颖望向西城一侧,滚滚浓烟遮天蔽日,根本看不清西门情况。“取我兵甲,我要亲自上前督战!”
“主公不可!”见戴颖转身要走,元桦忙上前拦住。“前方太过危险,这石弹不长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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