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那便是只有我能杀你?”袁纤睁大双眸露出满眼期待。
“成,是你专属。”
2
袁纤想起分别前同钟黎相会时的情形,连日来旅途劳顿车马颠簸,却未见什么敌人,于是这般因无聊而出神时候不在少数。她回神时抬起头,望见云中微露的一瞥黄日已往西沉。
“今日行了几里?”
“约不到三十里。”
袁纤眉头紧缩。
“就前面落脚把,将军。”偏将莫环道。她是这军中少有的几位女将,岁数不大,刚加入朔果不久,此次是她初被分派到袁纤身边。
“日日这般,何时才能赶到柳城?”
“我前军已过碣石,还有三百余里路程,若平日两日便至。如今……”莫环未再说下去。
渔村离几人越来越近,似已能看到屋檐滴水时折出一闪而过的日光,潮湿的风中夹着丝缕焦糊味,袁纤猜得出是烧焦的屋舍。之前经过的村镇皆是空无一人,府库粮仓尽被焚毁,有些地方更是一片焦土,恐这村子是因这连绵的雨才保住了大概的样貌。
忽而一声马鸣,虽有些许距离却似响在耳边。往日这般定是要惊了众人,而如今已见怪不怪。望去便是有车轮陷入了泥沼,而派去拉车的马也因体力不支倒在泥潭。
“罢了。”袁纤顿了良久忽又续道,“令全军于此处休息,四更起灶,明日早些上路。”
“得令!”莫环策马回道。
早些时候,袁纤接到雪儿传来的信,信上一字一句她此时依旧如在眼前:“此次用兵,恐戴颖早有所料,再留柳城恐凶多吉少,你我皆需见机行事。虽望相见,但还慎重,慎重!”这般想着,她把手从另一侧腋下伸入战甲,摸到较之空气干燥些许的绢,嘴角上扬时露出丝坚定的目光。
“定要等我。”
2
九月廿四入夜,连日的雨已令温度跌至冰点,呼出的气息在烛火下也显出混沌的形状。袁纤虽早有防备,但一件虎皮也耐不住湿寒从缝隙间入骨,何况屋檐窗棱皆漏着风。村中虽有几家大户屋舍还算严密,但袁纤向来习惯将本部扎在地势高且相对开阔处,便寻了村外山坡上的破庙,一座前殿一座后殿,后院还带着三五间厢房,正足够这身边百十侍卫暂住。
袁纤同莫环住在靠中的一间厢房中,袁纤居里室,外室虽无床,但莫环依旧坚持独居于外,不成想天一全黑她便起了微微的鼾声。无眠的倒是袁纤,思绪间尽是钟黎信上的话语。
“‘凶多吉少’啊。”
她多少已经明白,这戴颖的“所料”中,便包含了几日来的阴雨。除了出发日急行了一百六十里,二日的四十里,今日的三十里,已离着当初行军四五日,遇敌不过七日相会的目标越去越远。
又一阵穿堂的凉风,将她吹得更是精神。索性起了身掌灯,取来一旁的小案几置于炕上。行囊中有钟黎送的砚,平时若用麻绳或绢缠紧,墨是漏不出来的。
展开白绢,借着宿了几日的墨袁纤写道:“泥丸羁马宿渔村,凉风无眠夜半人。”这两句字字行笔利落,然至三句时,却忽显犹豫。
“君言慎重……”袁纤这般想着,笔却在砚中犹豫。“我如何慎重?”回神时被笔牵出的墨水已淹了一旁镌刻的梅花。
深叹一声,袁纤停了笔,索性拿有两句诗文在上的白绢擦了砚台,又将笔擦干。可一时半会儿又不想收拾,便又拿出早先钟黎的信,展在案上。
“虽望相见,但还慎重。”
袁纤又拿起笔,一边在砚上扫着,一边思忖如何与钟黎回信,虽然她知道钟黎离了柳城,这信便再不能由雪儿送过去。故而虽说这笔在砚上,但确是胡乱地扫,确切地说是一直围着哪两朵镌刻的梅花拨来弄去。她的心思也在回复钟黎她正想尽办法快速抵达,还是回复自当慎重行事见左右摇摆,不过有一点她是笃定的,便是不会将眼前的困难写进信中。
忽而她注意到有些淅淅沥沥的声音,果然窗外又下起雨,笔便停在了梅花头上。纤巧的眉宇先是一蹙,瞥见靠在墙根被葛布包裹着的铁枪,继而放下笔。她从案几前抽出身,一手提铁枪一手戴斗笠,正往外迈步,忽又止步回身启了窗子。她一手抬窗,一手拄窗台,侧身窜出,雨的冰凉瞬间打了她一个激灵。不过这倒更让她提枪的手来了力气。
抖开葛布,雨水打在枪间,慢慢滑落到袁纤纤细却有力的手指。她轻闭双眼,试图将呼吸稳定下来。睁眼瞬间抬手枪出,水滴逆着枪身滚至手上,又一瞬间溅落四周。她先刺后挑,随后几个砸枪,接着刺同横扫接连不断。攻上路劈砍时,细长的双腿似能架住万钧之力,拨挑下路事,双脚轻盈似蜻蜓点水。雨落声从耳边略过,她半遮双眼,似凭听觉向雨滴刺去,而后反手挑枪,将雨滴回旋,再以横扫甩去。风从身旁吹过,她似借势挥枪,将风势拨转而后劈砸回去。
数十斤的铁枪一时间被她武得呼呼作响,一般折腾下来她也觉得身体不似屋中湿寒。汗水大抵已代替雨水,从她的发梢,脖子,顺着皮肤及贴身的衣服淌便全身,这倒让她觉得筋骨舒畅。一般随性舞弄之后,她又将拨草寻蛇、灵鼠、回抱琵琶等招式套路又打了几遍,觉得有些疲了方打算为止。
提枪启窗,袁纤原样从窗子翻回。她微岔开双腿呆站在屋中,一边擦枪裹布,一边等身上的雨和汗水低落在离炕远些的角落。屋中烛火还亮着,烧到未及一半的位置,莫环的鼾声好似更响了些许。她轻巧着双手换了衣衫,拭了头发,收拾左右事物,忽瞅见砚上沾着墨色的石头梅花,一时间想起什么,忙又取了一块白绢,躬在案几前写道:
“泥丸羁马宿渔村,凉风无眠夜半人。铁枪窗外斗寒雨,枯笔砚中拨梅魂。裘皮尚耐西风掣,陋室难安北去心。一梦望追六百里,君书慎行余又闻。”
穷是一种病,我得了十年的重病,直到那天我爸出现,让我百病不侵!...
...
古老的职业素养和超前的科技威力结合,造就了游走在神秘和科学之间的强大职业者。只不过这些职业者身上,总有这样那样的嗯,客气一点称之为怪癖吧。在这个世...
穿越到了公元1789年的古代日本,时值承平日久的江户时代。开局只有一个下级武士的身份佩刀以及一个只要击败或击杀敌人便能提升个人等级与剑技等级的系统。…...
雅雅走了,自杀。这个虽然跟他毫无血缘关系,但他毕竟叫了十多年姐姐的人,居然就这么消失了,并且给他留下了一笔数额不菲的遗产,以及一个孩子。那年他才十九,...
封神之后,已千年。截教圣人自困碧游宫,三界太平。此时,燃灯古佛尚未入灭,释迦如来还未降生。此时,西方婆娑世界,还未开辟。此时,八戒还是天蓬仙,猴子还是石头,金箍棒也还只是定海神针,就连金蝉子,也只是一只金蝉。碧游宫中的通天教主,却已悄然开启了一段奇妙之旅,与来自现代的便利店老板徐吉,每日互换一次身体。于是,现代社会多了一个混元无极圣人。而洪荒三界,则多了一个懵懵懂懂,不知道法神通,却有着圣人道体,无数先天灵宝的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