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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可以下去了。”周任放下手,指着周屿的位置说。
这一指才发现那儿是空的,桌椅还没搬过来。他又立马道:“啊,我给搞忘了,之前宋初阳在的时候这些事儿都是他安排,后面他回去思过这十五天都是班长跟副班管的,好像今天林熠进医务室了吧?”
说到这里,他眼睛瞥向林熠。
林熠点了点头。
初阳才知道原来她们来那么晚是去了医务室。
“那副班是干啥去了没找人抬?”周任目光移到副班邹靖远身上,邹靖远本来翘着二郎腿,事态引他身上了也不慌不忙,但还是慢慢把腿放下了,说了句“忘了”。
周任叹了口气,说:“所以……现在既然宋初阳回来了,你,”他单手插起腰,另外一只手指着初阳,“去给你哥搬套桌椅来,一个人不行张阅宁也跟着去,学委也动动身子,别老一天天像个大爷一样拿个折叠凳坐那太阳底下悠闲得很。”
初阳和张阅宁起身,直接从后门出。
学校的课桌椅锁在体育室那边,有点远。初阳一出门就蹦蹦跳跳的,贼开心,走了好远才发现张阅宁落在后面,便有些疑惑地问他:“你怎么了?”
“我和你哥的爱好一样。”张阅宁说,“我也喜欢踢足球。”
“是吗?”初阳忘记了,只道,“那有机会咱们一起踢。”
说完他又觉得不行,明来的身体还在恢复期,肯定不能剧烈运动,便立马改口:“不行不行,明来……咱俩踢就行了。”
“宋初阳!”
“啊。”初阳立马刹步,定然望着他,“怎么了?你不想搬吗?”
“不是。”张阅宁摇了摇头。
初阳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只要张阅宁是愿意的,他也就没什么压力了,咧开嘴角安慰他说:“没关系,大件儿我来搬,你还是提小凳子就可以了。”
“你不用担心,班上没人能开你那件事的玩笑。”张阅宁继续说。
“啊?”
“走吧。”
*
明来走至周屿身边,站着有点无措,周任就说先坐旁边听讲。他左右看了一眼,给周屿点了个头示意后就到初阳位置坐下,随后他看到了周屿追随过来的有些复杂的眼神。
“好了,该收心了。”周任走至讲台,边翻教案本边说,“既然都来了七班了,就安安心心呆下去,啊!小明同学!”
底下的笑声虽然收敛了一点,但有好几个人都学着周任的口吻,严肃又调侃地喊他:小明同学!
明来感觉到脸颊也隐隐发烫了,应该是脸红了,他余光里瞥见周围好几个女生大大咧咧地看他,比路睿还要张扬。
之前在北京读的学校没有晚自习,一放学家长就把孩子接去上兴趣班,所以那个学校里的孩子们是没有多少时间一起玩耍的。更何况明来因为身体不好时常住院,就连一个能说得上话的朋友都没有。他一直都是一个人,不怎么习惯这种二十四小时几乎都腻在一块儿的集体生活,也不太喜欢这种集体性的玩笑。没什么伤害性,大家也并不会有恶意,但是他不适应。养成的习惯性格不可能一朝就改,他也没觉得这样与人保持礼貌距离有什么不好。所以外人看起来,他总是冷冷清清的。
谁能知道这个清冷的少年迷迷糊糊就做了弊打了人转了班呢?
周任翻到所需页数,抬头往明来这边看过来,接着说:“既来之则安之,无论以后走哪条路,高考这一关都一定是要过的,每一个学生都一样,既然要高考,就要从现在开始思考并规划学习方案,不要到时候匆匆忙忙地做什么都一团糟,我带过好几届学生了,到高三了来不及复习或者复习不进去甚至是复习了一点进步都没有的学生多的是,你们别仗着自己是原来学校的老大老二班级就放松警惕不在意啊,我告诉你们……”
被提到的七班头一头二被他安排去抬桌椅了,他目光落了空,又跳到其他话题,一说就一大堆,能从火星绕到罗马,但最后提取下来的有用信息永远都只是一个:“好好学习,通过高考。”
底下的人听得也是一片烦躁,高一听这些训诫就听得耳朵磨茧,不知道高三还要受多少罪。
谁知周任下一秒又说:“到了高三,老师是不会这么苦口婆心劝你们的,到时候你们一个二个都是十七八岁的大人了,我要再这么啰嗦下去耽误你们时间你们不得把我扔天花板去,是吧?”
“哎呀,周老师,我们毕业的时候再扔您。”
不知道谁说的,但玩笑开了,笑就对了。
明来也跟着笑出声,眼睛却一直定在初阳摊开的一张生物竞赛试卷上。做到选择题第三题,卷面很整洁,只是在问题的关键信息处下划了线。他常见初阳做生物竞赛的卷子,上面都是些他看不懂的图,初阳单独拿一个笔记本把这些图画下来,用不同颜色的笔在上面做笔记,密密麻麻的,又画又写。
他的字属于是狂草里面又比较清秀的那种,挥舞得很豪劲儿,但心里又吊着一定要写规整的那口气,所以字尾都很收敛。和他这个人一样,平常行事说话都比较野蛮,但这么一个人整体往那儿一站,过往所行所为又是比较干净而规矩的。
像一朵被采进温室的野花。
正想的起劲儿,一阵读书声哗然响彻整个教室,震得他脑袋一转,回过神来。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好久没体会过这种齐读的感觉,忽然不适应,他张唇起音慢慢跟,一直跟到“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才放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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