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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是想梦回当年。
陈蘅握紧她的手腕,用力按在石壁上,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她的眉眼,她的唇。
蛮横强大的力量,几乎要将她揉碎。
直到肩头衣裳滑落,那朵红梅印记在月光中绽放。
陈蘅见到印记的那一瞬,眼眶微红,手指发颤,小心翼翼地吻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这一吻,让孟云染感觉到了他些许的温柔。
亲吻过她肩上的印记后,便是耳鬓厮磨的撕咬,身后之人几乎想要将她一点一点揉进骨血里。
孟云染不知不觉流出细密地冷汗,吃力地侧过身,伸手想要推开他,手心却不小心触碰到他半敞衣裳下线条分明的腹肌。
一瞬间,她心跳加速,缓了片刻神,才冷静下来,用着早就酝酿好的话告诉他:“圣上,不可,臣女家中还有夫君。。。。。。”
“你是说成安侯?”陈蘅磁性的声音像蒙了雾,缓缓飘入她耳中,听不出情绪。
孟云染点了点头:“臣女与成安侯青梅竹马,出生入死,已成婚数月。”
“哦。。。。。。已成婚。。。。。。”陈蘅喃喃自语地轻声说着,抬起修长的手按住她的肩头,拂开她白皙后背上的墨发,俊美的眼眸幽深地盯着红梅印记,唇角轻扬,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带着不屑:“那又如何,他成安侯,好像还没资格跟朕抢。”
冷笑过后,她的细腰被搂住,唇再次被堵住。
逼仄的山洞,洁白的丧服逐渐染上热汗。
月光之下,薄冰雪肌,酥腰香骨,连带那红梅印记,被那宽大的双手禁锢在这狭小的假山内。
树枝摇曳,上面的鸟儿闹腾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孟云染被人偷偷抬着送回了侯府。
这就是帝王。
全天下都是他的,只要他想要,随时随地,都能唾手可得。
陈蘅登基多年,一直极少沉迷女色。
自从生下三位皇子后,他很少去后宫,大多时间都是在处理政务,估摸着也就一个月去一次,而且极少过夜。
所以在朝中有不少圣上人到中年不能人道的流言蜚语。
孟云染这是头一次觉得流言蜚语有多恐怖。
那叫不能人道吗?那叫能杀人!
孟云染回侯府时,傅庆樾还未醒来,他正在美妾的床榻上,享受着温香软玉。
自白霜霜嫁给太子后,傅庆樾一蹶不振,可他又舍不得眼前的荣华富贵,只得甘愿给太子当走狗,背地里四下搜罗和白霜霜容貌相似的美人。
其中最像白霜霜的那位贵妾叫夏裳,是孟云染从孟府带来的陪嫁丫鬟。
可惜这丫鬟是个不安份的主儿,背叛她不说,还给白霜霜卖命,在她成婚之时,替她承宠,一跃成贵妾。
如今她身怀有孕,傅庆樾已决定抬她为平妻。
“小姐,姑爷也真是,明明喜欢白霜霜,还偏要宠着夏裳?”秋月一边给给孟云染擦拭着身子,一边打抱不平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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