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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她咬就罢了,手还不老实,解开他的外袍,伸进他的衣领,摩挲着他的肩颈,她的手又细又软,挑逗着他的肌肤起了一层又一层欲望。
这还不罢休,一路顺着往下,抚上了他的胸膛,绕着最敏感的那个点一点一点地打转,可就是不碰。
洛衍书一边被咬得疼,一边又被撩拨得火烧火燎,偏偏又被她压在下边,根本不敢动,难受得不行。
而摇光似是还不打算罢休,松了口,不再咬他,而是伸出舌尖一点一点舔舐,一团团温热轻柔地扫过那排牙印,疼中又激起阵阵酥麻。她的手则解开了他里衣的腰带,抚上了他结实紧致的腹部,顺着他腹肌的轮廓一路往下游走。
洛衍书只觉得摇光一身挑逗人的本领很是娴熟,真不知她是身经百战还是无师自通,不知不觉他的呼吸已经变得沉重。
感觉到那只不安分的手还欲往下,洛衍书低哑着声音说道:“摇光,这是在外头,不是在家里。”
摇光却抬起头,将唇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这么久没有碰我,你就不想我吗?”
娇而媚,软而温。
说完还用舌尖卷起他的耳垂,轻轻舔舐着。
洛衍书浑身一个激灵,决定教一教这个小妖精做人,正欲翻身把她压下去就地正法,摇光却跟泥鳅似的滑出他了的怀抱,然后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飞快地逃离了案发现场。
而那间骤然幽冷的牢狱里,只剩洛衍书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愕然,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低低骂了句。
我,日。
撩完就跑,苏摇光你还是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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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州到了雨季,大雨整日里下个没完没了,不带喘息,噼里啪啦地砸在屋檐上,窗台上,地面上,砸得摇光心烦意乱。
连帽帽和糯米两个皮孩子也天天在屋内打圈圈,闷得无精打采。
平南王陵的事情似乎有些不顺,苏珩传了信回来说他撤了越州的所有势力全调去了平南州。
而洛衍书自然也不可能安安分分地在牢里待着,晏清毓暗中找了杨沥,将洛衍书掉包出来,乔装打扮藏在晏府,每日里和晏清毓商量着防灾治灾之策,还要处理小橙子送来的公务。
而晏清毓绝大部分时候都守在清江口监督着堤坝的修筑,可是修来修去,晏清毓心里越来越沉。
这日又是大雨。
已入了五月,气温已经升高,空气又湿又热,摇光只觉得身上黏答答的不舒服,玲珑和红豆又不愿意给屋里放冰块儿,怕她受了凉。
她闷在屋子里,愈发烦躁,总觉得有什么事儿会发生。
拎起糯米,握着它的两只爪子,逼着它直视自己:“你说,这几个月,真的就一点积分都没有吗?”
糯米委屈:“有是有,但真的不够你开挂的。而且主人,你的进度真的是太一言难尽了,你的负积分还差好多好多好多啊,你还回不回去了?”
听到自己的负积分还差很多很多,摇光很意外的,松了一口气。
“糯米。”
“嗯?”
“我梦见过真正的洛摇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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