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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满仓头疼得厉害,只觉得自己的身边围着一群鸭子嘎嘎叫个不停,十分聒噪。
他竖起眉头,瞪大的双眼里满是愤怒。
“都吵什么吵!我看你们一个个都是吃饱了撑的啊,有牛劲儿不知道往地里使,都用来吵架了是吧?有这个吵架的力气,还不如多挣几个工分,也能多分一些粮食!”沈满仓对着吵得不可开交的人群破口大骂。
他指着原本嚷嚷着要吊死在他们家大门口的大娘,咬牙切齿道:“还有你,都多大的岁数了,天天要死要活的!你要真不想活了,就赶紧找块儿埋了,少在这里来恶心人了!我是欠你的,你要吊死在我家大门口?”
他真的是被气狠了,都想撂挑子不干,想死的人他也不想拦着了,不要死在他家门口就成。
被沈满仓指着鼻子骂的大娘不乐意了,她双手叉腰愤怒道:“唉!沈满仓,亏你还是大队长呢,你怎么说话的啊?什么叫我赶紧找块地儿埋了?这不是逼我死吗?你这当了干部后,心咋就越来越黑了啊?”
她又一屁股往地上坐去,拍着地面大声哭嚎道:“老天爷啊,这日子没法过了!大队长都不为我们这些可怜的老婆子做主,还叫我这个老婆子去死,旧社会都没这么黑呢!”
沈满仓听到这些话,眼皮子猛地跳个不停,一口老血差点儿吐出来。
他咬着牙你们没好气道:“什么叫我逼你去死?这不是你自己不想活要上吊吗?反正最后都是要埋的,不如一步到位直接埋了得了!”
大娘被怼得一口气差点儿上不来,直喘着气。
她“呸”了一声,气道:“谁不想活了啊?要不是被人逼的,你当我乐意死啊?”
“谁逼你了啊?”沈满仓阴沉着一张脸,瞪着这个大娘。
大娘手指着禾稻苗他们这群知青的方向,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还能是谁!不就是这群嚣张的知青吗?简直是无法无天了!挨雷劈的玩意儿居然朝我们泼大粪,这是一点儿也不尊老!大队长你要是不好好整治整治他们,这事没完!”
禾稻苗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嘟囔道:“别给我们安上不尊老的罪名!我们对其他老人可是非常尊重的,什么时候见我们跟其他老人红过脸啊?你们之所以被泼大粪还不是因为自己先不修口德!”
卫晓红往常很喜欢跟禾稻苗呛声,但这个时候她却忍不住出声附和禾稻苗:“为什么是你们被泼大粪,其他人没有呢?你们要从自己的身上找原因!”
她是一名女知青,也被这几个大娘造谣过。
对这几个大娘十分不喜,下午往人身上泼大粪的人中就有她一个。
对面的几个大娘一听到这些话,一个个又开始激动了起来。
“你们往我们身上泼大粪还有理了啊?你们不为什么就不说说看我们怎么说你们而不说其他人?还不是你们自己不检点!”
“对呀!你们女知青都搞破鞋了,还不兴我们说啊?”
“呸!当了婊子还立牌坊!”
……
两方人又吵了起来,吵来吵去都是那些车轱辘似的话。
沈满仓眼见着他们又吵得面红耳赤,差点儿撕打在一块儿,额头青筋跳个不停,脑袋嗡嗡作响。
“谁要是再吵,就扣工分,再罚去挑大粪!”他直接抓住了众人的命脉。
大家伙儿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不管是扣工分,还是去挑大粪,谁都不乐意。
沈满仓狠狠地抽了一口旱烟,“呼”地一声从鼻子和嘴巴里吐出了一大片的烟雾:“你们这几个老太太,整天没事干,东家长西家短的,一天不说闲话嘴巴难受得慌是吧?女知青的名声是随意败坏的吗?你们也别再在我面前叫屈了,你们要不是先败坏人家女知青的名声,人能往你们身上泼大粪吗?”
被骂的这几个大娘可不服气了,一个个脖子梗得老长了。
“我们哪有败坏女知青的名声,是那谁郑爱华先搞破鞋的,她们女知青自己不检点还不让人说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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