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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凤凰呀,我也很久没见到啦。”半泽花的电话直接打了过来,她那边似乎很忙,能听到噼里啪啦的塑料整理的声音。
“杏子说他之前去国外游历了,当时你也在场,你是不是根本就没好好听?”听到老妈这么说,半泽雅纪有些心虚。
“可能是青春期的原因吧,他也到了叛逆的年龄,经常和家里说话不耐烦,出门在外也不给杏子打电话。”半泽雅纪越听心里越咯噔,这描述的越来越像了。
“现在一天到晚邋里邋遢的,也不知道是随了谁!”突然,电话那边说话的人换了一个,语气和声线远比半泽花火爆,“是雅纪吗?我听小花说你现在也在u17训练基地。”
原本在澡池里咸鱼的半泽雅纪连忙正襟危坐:“杏、杏子阿姨,是您呀,您好您好,没想到您也在啊。”
哪怕现在一天到晚念写佛经,也没把杏子的性格磨平一点点。
“最近也没什么事儿,你妈妈又忙,刚好我来帮帮忙。”平等院杏子说着有些得意,“你妈妈的生意我可是入股了的,要是不照应一下,我自己不也亏了。”
嫁给僧人的她生活远不如半泽花自由,起码后者还能在丈夫的支持下拥有自己的事业,而她也就只有些闲钱,其余生活的就是一天到晚围着丈夫和寺庙转。
“真是谢谢您了……”
“谢什么谢,你这话说的也太生疏了。”似乎已脱离寺院的范畴,平等院杏子的性格一下就跳脱了起来,比半泽雅纪还像个大阪人,“你突然问凤凰的事,是不是碰到他了?”
“嗯,是碰到一个人,我也有些不确定。”
“你既然不确定那肯定是了!”杏子说的非常笃定,“是不是个胡子拉碴脸都不洗,头发油油,看着像个中年大叔的糙汉?!”
哪儿有母亲这么形容自己儿子的。
半泽雅纪被狠狠震撼到了。
那个平等院凤凰绝对是他认识的那个,或许那个臭脾气就是遗传了杏子——
“要不是时不时寄回来一个礼物,我还以为那家伙在外面丢了,一个电话也不打。”杏子越说越生气,说着说着又柔情蜜意起来,“不像雅纪这么听话懂事,还每天给妈妈打电话……”
最后所有怨念都汇成了一句:“要是你是我儿子多好,反正都是金发呜呜呜呜呜。”
背景还有半泽花凉凉的一句:“杏子你又在做梦啦?”
电话又打了十几分钟,等那边挂断,半泽雅纪还满脑子是“平等院凤凰似乎不经常洗澡”的消息。
败者组到底是什么地狱,能把人变成那样!
“感谢大家回来后都还会洗澡,尤其谢谢藏之介……”不然他可能连宿舍都不想回去了。
和妈妈还有杏子阿姨聊了那么多,半泽雅纪只觉得三观受到了冲击。
平等院凤凰到底是受了什么打击才变成了现在那样?
而且……为什么要把劝诫刮胡子洗漱这种艰巨的事交给他啊!他自己都还没怎么长胡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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