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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圣上过于娇嫩了。”谢折衣失笑,“此金疮药是妾偶然所得,见效甚快,可仔细涂抹了?”
“嗯。”雍盛敷衍答道,举起瓷瓶,“你特地跑这一趟,就为送药给朕?”
谢折衣坐在榻沿沉默几息,道:“圣上白日生了那样大的气,妾心不安,特来赔罪。”
美人脸上确实显露出几分诚恳的歉意,对着这样一张脸,雍盛实在生不起气。
摸摸鼻梁:“此事错不在你,朕是在与自己置气。你不必内疚。”
“那我宁愿你生我的气。”谢折衣道,“恼人总比自苦要好。”
雍盛一怔,分不清此话中几分真情几分假意,心中忽觉厌烦,似笑非笑道:“皇后心意,朕心领了。”
谢折衣知他不信,也不强求,另起话头道:“只不过,圣上固先天羸弱,却也不至于随意淋场小雨便性命垂危。”
“哼。”雍盛冷笑,“看来已有人告知你当年旧事。想是怀禄那个多嘴多舌的背时鬼。”
谢折衣敛目,并不否认。
雍盛侧目:“朕知道你的意思。”
说着一声喟叹:“这深宫之中,想要朕命之人岂止一二?”
“但那又如何?”苍白唇角旋出苦笑,“朕还不是苟延残喘至今?”
谢折衣蹙眉:“圣上不宜妄自菲薄……”
话只开了个头,便被雍盛扬手打断。
雍盛拉她俯过身,低声道:“他们的手段层出不穷,只有你我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出。那龙涎香已在这晏清宫燃了五年之久,何必劳师动众去换了它?”
谢折衣微怔:“难道圣上早已……”
“朕的身子是不中用,却也没有那般不中用。”似被谢折衣耳上挂着的鎏金掐丝宫灯耳坠吸引了注意,雍盛玩心大起,伸指尖拨了拨,那极尽精巧造匠的小宫灯便旋转起来,烛光一照,璀璨生辉。
流光这般映入他黑亮的眼底,浮起一圈暖色,“但为了让那帮人少操些心,朕不介意让人以为朕的身子很不中用。他们既盼着朕早下黄泉,朕就大发慈悲,叫他们怀揣着这份美好愿景多等上一日两日,再等上五年十年,直等到他们比朕先一步上路,心里却仍以为这把龙椅他们唾手可得。在希冀中死去,不也算功德一件吗?你何必打破他们的幻想?”
他语声轻缓。
谢折衣却不知为何身上蒙了一层寒意,他按下雍盛玩弄他耳坠的手,不赞同道:“圣上这是在以龙体作赌注。”
“放心,他们做的谨慎,在香里给的药毒轻量微,意在日积月累涓滴成河,这样即使哪天毒发发,朕暴毙而亡,也轻易追查不到他们身上。李太医业已配了解药,朕每日服用,应无大碍。”雍盛说着,从谢折衣掌心抽回手,拢入袖中。
谢折衣望着他,凤目微眯:“你难得与我推心置腹,是想我勿要多管闲事?”
雍盛亦望着她,笑回:“皇后所谋甚多,不说日理万机,想必也是宵衣旰食,朕这里这点小事怎好意思再让皇后分心?”
“如此,妾便不担这份心了。”言尽于此,谢折衣整袂起身,“无论如何,还望圣上多保重龙体。”
雍盛含笑颔首:“朕的身体,朕会的。”
连夜,晏清宫总领太监怀禄不知因何事获罪,被罚下慎刑司笞了三十鞭,贬去御膳房,充作杂役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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