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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盛歪头不解:“可是,你给我这么做的时候,我挺舒服的啊。”
戚寒野的脸快烧着了,艰难地把目光从他红润的唇上移开:“别……别说了。”
雍盛了悟,拇指揩去嘴角晶莹的水渍,用一种让人难堪的语气调侃:“啊,你害羞了。”
“朕有没有与你说过?”他又凑上来与他接吻,“朕最爱看你被欺凌后羞臊的样子,你越是这般,朕就越……”
他带着他的手,隔着自己的亵衣往下探。
戚寒野咬牙道:“圣上越发放浪形骸了。”
“啊。”雍盛伏在他身上吃吃地笑,“多骂,爱听,被你骂亦是朕的乐趣之一。”
戚寒野面上的红已蔓延至耳尖,他习武多年,有的是蛮力,还欲挣扎,倏地左手无名指一凉,他抬起手,眯眼细瞧——是那枚红玉指环。
“这次可要好好保管。”雍盛支起上半身,潋滟双目中警告意味十足,“再要丢了,朕就真不要你了。”
雍盛颠倒黑白的本事,戚寒野早有领教,苦笑道:“物归原主也算弄丢么?”
“自然。”雍盛理所当然,支起手肘托着腮,捉住戚寒野的手,缓缓转动那剔透指环,幽幽道,“你可知戒指戴在无名指上代表什么?”
戚寒野洗耳恭听。
“朕曾听人说,无名指上有一根经脉直通心脏,戴上了朕的戒指,你的心就与朕相连。从此,你就是朕的人。你若将其摘下,你的心就与朕相离绝,形同背弃毁诺。”雍盛自顾自地说,也不管戚寒野是否能听懂。
好在戚寒野聪颖过人,应是听懂了,因为他没再拒绝雍盛一切狎昵的举动,任由对方为所欲为。对此,他给自己找的理由是,腿脚不便,伤病未愈,丧失一些掌控力也无可厚非。
雍盛骨子里就是强势惯了的人,威远侯越是敢怒不敢言,他就越是得趣兴起,越发好起这档子事来,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镇日厮混床帏,直到戚寒野的腿彻底好了,重执威柄,雍盛没法儿再无底线地兴风作浪了,这才有所收敛。
转眼间四季轮换,夏去冬来,北风吹雪覆帝
雍盛游幸御马苑,见雪足有三尺厚,心血来潮,命人将雪跺实了,亲自画了草图,找来宫里最杰出的木匠,打制了一副雪橇,并在其上铺起草席皮褥,支起华盖,喊来公主一起玩起马拉雪橇。
正玩得尽兴,怀禄一步三滑地匆匆赶来,惊慌失色地喊殿下。
“糟了。”雍鸢一个鲤鱼打挺翻下雪橇,忙问,“皇阿爹,什么时辰了?”
雍盛抬眼瞧瞧天色,悠闲道:“约莫……未时三刻了吧?怎么?”
雍鸢急得跺脚:“今儿是去别园呈课业的日子!”
雍盛亦面色大变,跟着跳下,拉起人就疾步狂奔:“欸!这等大事,你怎么不好生记着!”
大难临头,雍鸢不得不卖父求荣:“皇阿爹,待会儿亚父要是训我罚我,我就说是你拉着我玩雪橇,这才误了时辰!”
雍盛冷笑连连:“好孩儿,一人做事一人当,莫要牵连为父!”
雍鸢哀求:“好阿爹,反正亚父也舍不得罚你,你就替我多担待点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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