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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刻意的沉默引来雍盛的不悦。
这次,雍盛不打算放过对方,冷着脸追问:“方才你对朕做了什么?”
谢折衣尚未从之前惊险的一幕中缓过神来,过于澎湃失控的情绪让他心有余悸,于是说话变得审慎:“臣妾并未做什么,圣上突发急症……”
“不对吧,你做了。”雍盛打断,抬手点了点自己嘴巴,“你亲朕了。”
谢折衣一时有些跟不上雍盛的节奏,不由蹙起眉:“圣上此言何意……”
“你还不承认?刚刚你的嘴唇分明碰到了我的,这不叫亲,叫什么?”雍盛脸不红,心不跳,只管挖陷阱给谢折衣跳,他心里明镜儿似的,岂不知方才的唇齿相接跟亲吻扯不上半毛钱关系不说,充其量只能算个人工呼吸,但他心里不舒坦,就是要借题发挥,就是要小题大做,就是要肆意妄为,支额道,“唔,没有经过朕的允许,确实不能叫亲,得叫非礼!哼哼,皇后胆量不小啊。”
“非礼?”谢折衣眯眸。
“当然了,擅自亲朕也并非罪无可恕,你若真心实意地想要,朕这样通情达意之君,不是不能配合你。”雍盛胡搅蛮缠道,“不过,朕既然付出了身体成本,好歹得收点利息对不对?”
“利息?”
谢折衣气笑了,并疑心雍盛得了大病,很严重的那种,严重到满嘴胡话不知所云。
所以他二话不说,起身就要去传太医。
但没能起来——
雍盛扯住了他的头发。
他吃痛,下意识劈手攥住雍盛的手腕。
因没收住力,雍盛“唔”了一声。
像只做错了事满怀愧疚的小动物,他连忙松手,并顺着雍盛的力道把脸贴过去,紧张地道:“疼?哪里疼?手腕还是胸口?可是又喘不上气来了?”
雍盛一张苍白的脸皱成一团,眼底却浮起狡黠的光点,手指张开,松了那缕青丝,往上,慢慢抚上他的脸庞。
温热鲜明的触感如烙肤之铁,有一瞬间,谢折衣脖颈的线条绷紧了,想避开,但心底深处遽然涌出的一股恐惧,将他定在原处。
若他今夜不在,这人是不是会死?
世上竟有这样脆弱的生命,好像一个错眼,就可能无知无觉地死于某种意外。
而手心里捏着的湿意也在提醒他,方才的他有多惊慌失措,有多患得患失,有多……方寸大乱。
此时,那双漆黑的眼眸充满试探地注视着他,里面盛着热烈的邀请,鲜活的企图,他看到自己的影子在那深处摇曳颤动,渐渐放大,放大,就像他脑海中正不可遏制逐步放大的念头。
鼻尖相触,雍盛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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