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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盛轻轻叹了口气:“其实,豁不豁得出去,也不是我能掌控的。”
“起码你并非一无所知。”谢折衣浅笑着摇头,“那些真正的傀儡,从来都是一无所知。”
雍盛苦笑:“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讽刺我?”
“我的意思是,你已做得很好。”谢折衣忽然正色,极认真地注视他,“圣上以为,皇帝是什么?”
雍盛正待低头饮茶,闻言动作一顿,将茶盏搁回原处,双手交叉置于腹上往后躺倒,躺得似乎很惬意。
“常人都道,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皇帝是宇内至尊,掌无上权柄,行生杀予夺,定四海八荒。”他语气平缓,像是在说什么与他毫不相干的事,“但在我看来,皇帝,只是一种超然地位的人格化象征。唔,这个词儿你可能不懂,这样说吧,一个皇帝,他可以不做事,因为他只要握有实权,有的是人替他做事。他可以什么都不懂,因为大臣里有的是人比他更懂。他也可以贪图享乐不思进取,美其名曰垂拱而治。甚至他可以是个傀儡,因为纵然是个傀儡,也会有无数英雄豪杰围上来,渴望通过解救他争取功名利禄。你们都以为是皇帝左右了一个国家的命运,当然了,皇帝本人的品行与能力自然也重要,但并没有许多人以为的那么重要,哪怕没有皇帝,一个国家也是能照常运转的。”
谢折衣静静听着,眼神流露惊异,似乎从来没想过眼前之人会说出这样惊世骇俗的话来,那张俊美的脸冻结了,像是陷入了思考:“没有皇帝?”
“在我看来,统治这个国家的,是惯例。”
“惯例?”
“打仗有一套惯例,与别国结盟有一套惯例,治国同样也有一套惯例,从老百姓到官僚到皇帝本人,都要遵从这些惯例。”
谢折衣若有所思:“那如果有人想打破这所谓的惯例呢?”
“那就得付出代价。”雍盛目中闪过一抹异色,“一旦认识到皇帝本人其实并不重要,那古往今来的帝王,不论明君还是昏君,竭尽毕生之力去做的其实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想方设法保住皇帝这个头衔带给他的超然地位,铲除一切会对这个地位产生威胁的人。因为一旦有朝一日他被拉下来。”
他无奈地笑了笑,“那他的下场就只有死。不光他会死,跟随他的人也都会死,没有例外,没有恩赦。”
“那……你从没想过自己要当个什么样的皇帝?”谢折衣皱眉。
雍盛奇怪地看她一眼,摇摇头:“我只想活着。”
“哦。”不知为何,谢折衣松了口气,“起码这也不算什么易事,倒也能勉强称得上志存高远。”
这回雍盛确信这句话是在讽刺他,但他没有反驳,只是悻悻地闭上嘴巴。
“若只是这样,眼下你应该高兴,为何闷闷不乐?”谢折衣今天的问题似乎特别多。
雍盛本不愿回答,但对方一直在等,大有要是听不到答案就会一直这么等下去的态势,只好道:“因为有人牺牲了。”
谢折衣却说:“牺牲总是难免的。”
“我知道。”雍盛怔了怔,喃喃道,“我早就知道,但,但是……”
“没有什么但是,这世上人人都有自保之法。”谢折衣道,“选择牺牲就是范大人的自保之法。若非如此,怎能保得范氏一族百余口的性命?怎能保全此次跟随他强谏的同僚?怎能为清流挣得大好名声?他宦海浮沉大半生,岂不知权衡利弊的道理?他也定是认为他的牺牲能赚取许多好处,才毅然下此决断走此不归之路。若泉下有灵,我相信,他定不后悔。圣上若觉得对他不起,更不应在此嗟叹自殇,而应尽全力让他的牺牲取得最大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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