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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竟是连斗嘴都斗不过了。
雍昼颓然瘫在藤椅上,望着头顶随风簌簌的木槿出神。
雍盛陪他看了好久,终于在庭风中听见他认了命:“成王败寇,罪臣昼,谢圣上不杀之恩。”
雍盛欣慰不已,高兴地将手往他眼下一摊:“那就还给朕吧。”
雍昼盯着他空白的掌心,愣了:“什么?”
“香囊啊。”雍盛道。
雍昼翻了个白眼:“你怎么知道我没将它焚毁?”
“你不会。”雍盛斩钉截铁,“我给你你母妃的遗物,你还我香囊,平等交易,互惠互利。”
雍昼试探:“我要是不还呢?”
雍盛笑:“那就杀了你。”
雍昼眼下是发自本心地惧怕他,抖了抖眉梢,朝下努努嘴:“喏,在衣襟里。”
雍盛于是探手搜刮,果然从贴身里衣里翻出那绣着流云兰草的香囊来,里里外外地查看几遍,确认完好无损,再将里头塞着的“私会密信”挖出来,撕成碎片。
“哼。”雍昼眼睁睁看着他销毁罪证,一想到那夜上他的当受他的骗,乃至后面遭皇后拷打,仍是恨得牙痒痒,讥道,“你仿人家的字倒是仿得惟妙惟肖。”
“什么人家?那是你皇嫂。”雍盛凉飕飕地瞥他一眼,“以后再敢大逆不道觊觎兄嫂,当心朕把你大卸八块,剁碎了喂鹦鹉。”
喂……喂什么?
鹦鹉?
雍昼一阵恶寒,自打见识了谢折衣的阴狠手段,他很是怵得慌,哪儿还敢做些不切实际的指望?这会儿又领教了雍盛的庐山真面目,心里直叫苦连天,怎么就惹上这么一对奸夫毒妇?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所谓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所谓郎才配女貌豺狼配虎豹,莫过如此。
立即把头摇成拨浪鼓:“不敢,不敢,皇嫂乃天上人物,非福泽隆厚之人不能消受,遍观天下,唯有圣上能与之相配,相得益彰。臣弟此生别无他求,但愿皇兄皇嫂永结同心,长长久久。”
从此绑定焊死,莫再放出来祸害人了。
“借你吉言。”雍盛自然不知他内心想法,对这恭维很是受用,又陪着坐了一些时,道,“守陵是太后的意思,你且先去,待朕料理了手上琐事,自会寻机召你回来。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这段时日你想必清净得很,自当好生想想,往后的路究竟该怎么走。”
“另外,逝者已矣,节哀顺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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