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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的方式也很奇特,双手交叉在身前,出奇宽大的衣袖包住手后在腕子上缠几圈,再绕到藤椅后打了个死结。
于是雍昼动弹不得,只能这么翻着眼睛,干瞪着雍盛。
雍盛离着几步远,也瞪着他。
两人都瞪得眼睛发酸。
突然,雍昼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像旱天打雷。
雍盛揉起眉心:“有话好好说,别鬼叫。”
话音刚落,雍昼嚎得更大声了。
雍盛从不知道,他这便宜弟弟竟是个天赋异禀的男高音。
音色清亮,高亢,且持久。
耗了得有一炷香的时间,哭声渐渐嘶哑破碎,变成断断续续的抽泣,最后心有不甘地止歇。
雍盛于是百无聊赖地拍拍手,从石凳上站起,重新溜达回他面前,负手弯腰,左看右看,笑道:“不叫了?累了?”
雍昼依旧刻毒地瞪他,瞪得眼眶疼,索性闭上眼,开始装死。
雍盛也不介意,始终笑眯眯的样子:“你呀你,从来不识好歹,分明是你有错在先,朕不计前嫌好心来看你,你不感激涕零就罢了,还对朕横眉冷对怒目而视,要知道,你有今日,都是咎由自取,可怨不得朕。”
这话戳中雍昼痛脚,他刷地睁眼,泪水长流,咬牙切齿地低嘶:“怎么不怨你?你害死了我母亲!”
“冤有头债有主,要你母妃性命的并非朕,是太后。”雍盛慢慢敛了脸上玩笑,冷冷盯着他,“不过,在朕眼里,她全盘葬送在你手上。”
“胡言!”雍昼吼道,“此番行动原本天衣无缝,若非那个毒妇对我严刑逼供,你早就……”
“朕早就?被你派来的那两个孔武有力的武太监溺死在浴桶里?那俩太监是去年四月你舅舅从宫外千挑万选送进来的吧?还特地花大价钱给他们净了身,从掖庭到造作所,几番腾挪,最后才神不知鬼不觉进了你这澄辉殿。”
雍昼白了脸:“你,你怎么知道?”
雍盛轻嗤:“你这么蠢,蠢得这么纯粹,有朝一日哪怕如愿抢得王位,又能守得几日呢?”
雍昼被噎了一道,不知想到什么,一双被怒火与不甘烧得炽红的瞳孔骤然收缩,他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嘴唇颤抖:“是你,那香囊是你命人……”
“是啊,是啊。”雍盛撇了撇嘴,撕开了终日温驯病弱的面具,勾起薄唇,“否则怎诱得你色胆包天,头脑发热,大半夜竟不管不顾地埋伏在宫道上堵皇嫂呢?”
雍昼这几日虽早已猜到自己被人摆了一道,但乍然得知真相,仍是愤怒悔恨无法接受,在藤椅上剧烈扭动起来,两条腿死命蹬踹:“雍盛!你这个卑鄙小人!敢阴我!敢阴我!”
“兵不厌诈嘛,要不是你垂涎皇后美色,日日对着皇后的小像与字画肖想把玩,岂会轻易着了朕的道儿?”
“你!”雍昼后知后觉,“你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是谁?”
“难道我的晏清宫里就没有你的眼线?事到如今再追究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雍盛往后退了两步,面无表情地欣赏着眼皮子底下徒劳无用的挣扎:“如何?还觉得你们的行动天衣无缝吗?醒醒吧雍昼,你们一举一动所思所想尽在朕的掌控。难道尔等从不反思吗?从小到大,为了消除朕这个眼中钉,你与你母妃不停地制造意外戕害朕,处心积虑毒害朕,一次又一次,却次次失手,反教朕苟活至今,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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