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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强虽是明明白白的邪祟,但却稀里糊涂的能施展一应道术。
其一应道术,看似毫无章法,所学甚杂且都品质低下,但他凭借邪纹之功,硬生生拔擢层次,将那些原本是黄级,玄级层次的道术,生生的发挥出了地级威力。
疾风刃,于他手中,便是疾风血杀刃,刃出之方痛。
厚土术,于他手中,便是厚土山岳印,印出之方苦。
水箭术,于他手中,便是绝寒水运龙,龙出之方无。
······
待师之方颓然无力的被高二强打下擂台时。
他身上痛,心也痛。
可惜韵儿走的早,刚才他痛揍邪修,韵儿半点没看见。
可怜韵儿来的早,现在他被邪修痛揍,韵儿半点没落下。
正当他暗忖韵儿走的不是时候,来的也不巧时。
又听韵儿对那猛虎王小声叮嘱:
“灵纹师便是如此,虽能得灵纹相助,但亦被灵纹束缚,修行道术,施展手段,都有局限,非我等可取。”
“韵儿道友,非是如此,小道刚才乃是先斗了两位邪修,法力耗去大半,诸般手段也已用尽,才被这高二强轻易拿下的!
在那白云战场上,小道全盛时,也跟这高二强斗过,只能说此邪祟本事不俗,但小道亦是不弱,绝非跟刚才表现的那般孱弱啊!”
师之方见柳韵儿对灵纹师有成见,瞧他之方不起,连忙出声辩解道。
“韵儿知晓师道友本领不俗,刚才只是被那高二强趁人之危罢了,道友无需挂怀。”
柳韵儿见师之方神情激动,连出言宽慰道。
师之方闻言,心里刚好受些,便又听柳韵儿低声跟苏青言道:
“苏道友,还需记住,一时胜负算不得什么,但败了便是败了,勉力修行以待来日便是,万不可嘴硬逞强,死不服输!”
谁死不服输了!
莫不是在说我吧!
师之方闻言要怒,但又见柳韵儿对其侧头相笑,顿时一肚子火又无端散去。
这一幕被师礼敬看在眼中,心中也痛。
养儿随父,他当年对之方母亲也是如此,便是千百个人对自己说她不是,自己都不信半句,直到亲眼所见,迎头重击之下,才幡然醒悟。
之方比他好点,他当年舔到了不该舔到的人,之方看样子是舔不到的,倒免去了日后被其伤害的苦。
于师礼敬暗叹将柳韵儿这样的存在收入宗门,以其根本看不上自己亲子的心性,当能让独子孤寡终老,专心修行,算是自己这个宗主父亲,对之方的一片苦心时。
却见到柳韵儿袅袅婷婷朝着他走来,对其拱手作礼后道:
“结婴灵物,五老道纹事关重大,宗主跟众同门在此争夺,韵儿暂时却无力相帮!
为给宗门效力,韵儿愿带宗门弟子,出洞一探,既能让宗主在洞内放开手脚,全力施为,又可为宗门扫清前路,把持洞口不失,免得被那洞外的云山老邪所趁!”
柳韵儿直言直语,师礼敬抬眸看了眼擂台上的高二强,以及一直垂眸不言的玉璧真人。
虽知晓柳韵儿是不想掺和洞内争斗,借宗门之势,灭杀黄嵩,欢喜老魔之后,便就有抽身而退之念。
但此番开口,却跟他不谋而合。
“待会斗战,确实非是筑基弟子跟下品金丹所能参与的,为防宗门长老弟子在此死伤过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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