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高耸巍峨的城墙屹立在风沙中,寂静肃穆,远远看去,仿若永恒镇守在此的巨人,此时,东南角的偏门却被慢慢推开,数十道流光倏然飞出,面色各异的修士们踩着飞剑,从城门鱼贯而出。
为首的男人瞧起来四十出头,一双眼眸炯炯有神,下半张脸完全被淹没在络腮胡子下,他飞得极快,以至于白衣青年竭力追赶,才勉强跟在他身后。
“父亲!”庆子白在呼啸风中扯着嗓子大喊:“蒋旭那伙人确实都不见了,哨塔发现的动静可能就是他们闹出来的!”
庆淮皱紧眉头,浑厚的声音从胡子后传了出来:“胡闹!就说他们几个意气用事,冲动鲁莽,我不是让你看着他们吗?!”
庆子白心虚辩解:“我,我就是一个没注意,他们就没影了……”说着,他看向另一边的人,忽然来了底气:“对了,我当时可是和虞山叶一起去见各宗长老的,她可以为我作证!”
虞山叶瞟了他一眼,抿紧唇一言不发,皎洁面庞却似乎覆着一层阴影。
几天前,在论仙大会中被掳走的修士们的尸体突然出现在了魍魉城门前,却不见他们契兽的身影,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虞山叶帮忙收殓完尸体,没在里面发现季泠月的影子。
明明是如此不合时宜的时候,她却松了一口气,冰冷的手脚也渐渐回温。但不祥的预感仍然萦绕心头,以至于方才一听说大漠深处传来了动静,她就紧跟着来了。
“啊,”庆子白惊呼一声,道:“父亲,在那儿!”
果然,不远处的沙地上正横七竖八倒着不少黑影,庆淮率先落地,踏着沙砾大步向前,又陡然停了下来,跟在后面的虞山叶险些撞到他背上,惊疑不定地瞥了眼他的背影,才往旁边走了几步,朝那遍地黑影看去。
一瞬间,女人寒毛直竖,下意识倒退了一步。
那些倒在地上的黑影,竟是一具具辨不出样貌的尸体,如同被吸干了骨血精髓,只剩下扭曲干瘪的皮囊。她从没见过死状如此凄惨的尸体,一时无比骇然,什么声音也发不出,身后却传来几声干呕,有人颤声问:“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是魔。”庆淮蹙起眉,道:“但我已经许久没见过魔了,他们……都该待在南边的炎境才对。”边说着,他边缓缓走入遍地残骸之中,沉着脸一一看过去,终于在其中一具尸体身上发现了熟悉的玉佩。
“是蒋旭。”庆淮拾起玉佩,抬首环顾四周,叹道:“竟如此狠毒,一个也没放过。”
众人心有戚戚焉,彼此脸上都有藏不住的后怕,庆子白不忍直视面前的惨状,背过身道:“如今光是处理妖族的问题就已经够让人焦头烂额了,竟然还有魔出来作乱吗?”
庆淮沉默半晌,摇摇头,只道:“先把他们尸体带回去吧。”
一声令下,其余人就算再不适,也只能硬着头皮去收殓那些可怖的尸体,虞山叶上前几步,正要掏出绳索,手腕就被冰凉的的尾巴尖挠了下。
她吓了一跳,一把捂住袖子,不着痕迹地瞟了眼周围的人,才低声问:“怎么了?”
女孩着急的声音透过布料传出:“我闻到师傅的气味儿了!”
虞山叶一愣:“真的?在哪儿?”
手腕被细微的力道扯了扯,虞山叶小心翼翼环顾四周,见没人注意她,才悄无声息地脱离人群,刚走得远了些,就马上踩上飞剑,循着阿鲤牵引的方向快速飞去。
只剩她一人后,虞山叶撸起袖子,看着挂在腕上的白色镯子,问道:“你没闻错吧?”
镯子上浮出两颗绿豆大小的眼睛,眨巴了一下:“没错,不仅有师傅的,还有……还有一些海水的气味儿。”
“海水?”
清亮的月光照亮起伏的沙丘,黑色的剑影从沙地上飞速掠过,很快便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
史上最流氓少奶奶俘获你的心身为土匪头子,晏今意横行霸道作威作福了二十年,终于,把自己作死了。一觉醒来,她成了霍家的二少奶奶,晏今意扛着大刀,又开始作威作福。霍大少如果我还是单身,可能会娶我弟妹。霍三少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要抢了娶二嫂这个差事儿。霍小姐如果我是男人,二嫂就是我的女人!某总裁本以为老子够流氓...
霸道强势男处双洁,绝宠桐城所有人都知道,封家和林家斗了二十年。在封家再也斗不过时,封家女儿躺在了薄家太子爷的床上。一朝醒来,封沁沁发现自己被卖了。呵,既然父亲这么过分,她为什么要让她得逞。我们来做个交易吧。封沁沁扬起小小的脸,看着男人毫不畏惧。男人掀眸,勾唇一下,祸国殃民。理由。我身娇体软易扑倒!本...
一个大学毕业生,因机缘巧合,获得一本残缺的武学秘籍和一个奇怪的玲珑宝塔。自此以后,他的人生际遇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被净身出户,她转身搭上前夫的顶头上司。他帮她打脸虐渣,她帮他挡烂桃花。沈玥以为,她与许绍城不过是各取所需,却没想到自己早已入了他的圈套...
本站已启用了能本书的最新章节需要加入书架后即时阅读。...
南山每晚总有两个小时,灵魂会附到相识人的物品上。有一天晚上,她成了男友的手机。结果半个小时前对她道过晚安的人,正在和一个娇滴滴的女生聊天。在听清楚他们明天的约会时间地点后,她让手机强制关机了。南山呵呵,不想听你们谈情说爱。一年后,南山与某人确定了恋爱关系。某人兴致勃勃,诱哄道要不要先验货?南山不用。穿成他家花洒的时候,就把他有几块腹肌都数的清清楚楚这种事情她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