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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还没叫,一群义军差点儿把门板拍碎。
打坐一宿的李桃歌睁开眸子,望着外边黑灯瞎火的天色,琢磨义军真不好当,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吃的没猫多,还有余力扯起大旗反抗朝廷,若是自己这么折腾几个月,约莫得在义军里起义了。
独耳婆火辣干练的少妇风情,在姹紫嫣红的京城里都能排的上号,更别提在这穷苦百姓中,初次亮相,赚足眼球,与她共处一室,昨晚来了四拨人听墙根,听就听呗,李桃歌也不在意,嬉闹之心涌起,故意令独耳婆娇喘几声,害得外面男人血脉贲张,隔着墙都能听到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敲门声越来越重,与奔丧一样,独耳婆穿好外袍,掩盖住春色,轻声问道:“要奴家把他们打发走吗?”
李桃歌笑道:“昨晚才入义军,得守规矩,说好了今日去攻打汤城,怎能放人家鸽子。”
二人走出土房,数支火把使暗夜亮如白昼。
冲天大王正好骑马而来,瞅着长相不俗的一男一女,咧嘴笑道:“这你媳妇儿?”
李桃歌赔笑道:“是。”
高鸳挑眉道:“不对劲,你这媳妇儿,虽然长得漂亮,可年纪在这放着,横看竖看都不般配,怕是有三十出头了吧?你细皮嫩肉的,怎么看都没过二十岁,别人都是老牛吃嫩草,你是嫩草吃老牛,咋着,好这口?”
女人最讨厌听到的,就是说自己老。
独耳婆俏丽勾勒出笑意,杏眸早已杀气腾腾。
李桃歌知道这家伙贼精贼精,怕他看出端倪,解释道:“大王有所不知,我们两家世代交好,尚未出生时,早已订下娃娃亲,谁知道媳妇儿出来早,我出来晚,差了整整十五岁。山里人认死理,既然定了亲,不能毁约,于是糊里糊涂就过日子呗。”
高鸳讥笑道:“常言道女大三,抱金砖,你这抱了块金奶奶,后半辈子尽是荣华富贵。行了,别磨迹,把你的兄弟带出来,该启程了。”
半炷香后,义军离开村寨,朝东边行进。
田里的泥腿子,没有学过战法阵法,赶起路也无人指挥,走的漫天野地都是,累了就坐那歇会儿,有劲了狂奔一段,拉屎撒尿的比比皆是,比起北庭流民都不如。
义军的武器,以锄头为主,混杂着粪叉和长矛,抢来的几把东花横刀,也全在大王和各路元帅手中,攻城器械见不到影儿。
凭这些人,想要攻破五千虎豹骑驻守的城池,绝对是痴心妄想。
走着走着,一头小毛驴来到身边,驴背坐着一名留有八字胡的年轻人,额头缠有红绸,身材高瘦,足尖在黄土画出两道印记,相貌透出一股精明,倒骑着驴,悠闲自在。
见他肩膀扛着军伍里的横刀,约莫是义军中的将领,李桃歌挥手喊道:“仁兄,慢点儿骑。”
年轻人拍了拍驴屁股,速度放缓,等李桃歌走近后,问道:“你认识我?”
“不认识。”
李桃歌有礼有节道:“我观仁兄相貌奇伟,一定是英雄好汉,鄙人不才,是新入红绸军的后路元帅,桃花谷的李二嘎,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哈哈哈哈哈哈。”
年轻男子摸着八字胡,爽朗笑道:“怪不得相貌堂堂,出口成章,原来是后路元帅,吾乃左路元帅狄小山,你我年纪差不多,以后有啥需要帮忙的,尽管吭声。”
本是寻常客套话,哪来的出口成章?
想到义军里九成都是大字不识一斗的农夫,李桃歌也就释然,拱手道:“狄帅,二嘎在此先行谢过。”
“咦?”
狄小帅惊愕道:“你咋不绑红绸呢?那可不行,打起仗来,杀红了眼,只认红绸不认人,万一被义军兄弟所伤,那可就成自家人打自家人了。”
李桃歌为难道:“加入义军不过四个时辰,不知从哪领取红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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