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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暖没跟她废话,直接用幽幽的声音说道:“1950年6月5日,你派一个叫吕程的社会闲散人员去一个叫夏家村的地方,将我小舅夏新东拐走。
我小舅虽然只有五岁,可他过目不忘是个天才,你担心我小舅会自己找到家,到那时你的罪行就会被发现,于是,你利用上官家的关系,准备将我小舅送出去。
随后在6月11日这天,将他塞进了一辆开往香江的闷罐车,自那之后,我小舅就没了音信,我姥姥跑遍了她能跑的地方,可她哪里想到,在国内,即便累死也找不到她的小儿子。
同年的7月7日,吕程被发现死在家中,公安检查后发现,吕程是死于酒后猝死,和他一起喝酒的是一个叫严复的男子,那人是你的远方表弟,如今在香江,据说前几年死于街头。
上官云琪老太婆,我说的对不对,如果不对,你可以补充一下。”
那边的上官云琪狰狞的脸色早已经变得恐惧,她只觉得呼吸急促后背都是冷汗,她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久远的回忆顿时被激活。
话筒里小姑娘的声音明明很甜美,可听在她的耳朵里,好像索命的恶魔。
她嘴唇颤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想要放下电话,可是,她知道,这个电话不能放。
那边的宋玉暖还好心的问:“老太婆,你是一个人吗,你可别血压飙升嗝屁了,我还有好多话要对你讲呢,你一定要挺住,拿出你抢别人男人的勇气坚持住,因为你要是被吓死了,就不好玩了呢。”
上官云琪一直觉得自己带着与生俱来的的美丽和从容,众多夫人们在一起聚会,她永远都是最优雅的那一个。
她这一生几乎是顺风顺水,没受过什么挫折,即便是在最难的时期,有夏博文的庇佑,她也是过的最好的那个。
没人敢喊她老太婆,敢戏谑的述说着她做过的那件事。
她是在家里打的电话,今天家里有人,小儿子回家了,正在客厅和小婉说话。
不过她的房间,没她的允许,保姆是不准进来的。
上官云琪紧紧攥着电话筒,终于找回来自己的声音,声音还带着明显的惊惧:“你……你,你在说什么胡话?”
宋玉暖不耐烦了:“别装了,我说的这些都是你做过的,你现在最好老老实实的握着电话筒,我要问你件事,对了,你要是敢放下电话,我就敢将电话打到北都大学打到夏博文的办公室,甚至我还要给你和夏二娃的上级主管部门邮举报信。”
那边上官云琪一颗心慌乱的跳着,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的吐出来,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宋玉暖,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小姑娘,她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宋玉暖,你……疯了吧,这都是你想象出来的,你觉得你说了会有人信吗?”
宋玉暖嗤笑出声:“不信也没关系,只要他们怀疑就好啊,再说了,看热闹是人类的本性,我将举报信写的精彩一点,肯定有人喜欢看。到那时,你上官老太婆还能装优雅吗?”
上官云琪脸色青紫,感觉头皮一鼓鼓的再跳。
宋玉暖说:“本来我不想这么早和你说的,可你心眼太坏了,钟二少是个疯子,他本来是你侄女的未婚夫,你侄女不想嫁,你就想拿我顶缸,你怎么那么损那么缺德呢,你也不怕天打五雷劈。
对了,像你这样的人脸皮厚的跟城墙一样,咋可能怕天打雷劈呢,九天玄雷也劈不透你的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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