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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岂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天真活泼的小丫头死在自己面前?
刹那间,场中气氛凝滞,就连叩首的雀儿,都停下了动作。
“哦?你确定她和你说过?”王长琴一双眼睛看向虞七。
“说过,只是我懒得记。武家的条条框框,眼下还管不到我,我尚未认祖归宗,只是武家的客人而已!”虞七静静的看着王长琴,眸子里满是冷光,毫不畏惧的对视着。
“呵呵,你不承认武家的规矩,莫非以为就能逃离惩罚?简直是好笑!你说你是武家的客人,那我便以武家客人的身份与你说话,身为我武家的客人,更要遵从我武家的规矩!”二夫人冷冷一笑:
“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无话可说”虞七笑着道。
“那我罚你,你是服还是不服?”王长琴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你罚我?凭什么?”虞七看着她,眸子里露出一抹戏虐。
“凭我是武家女主人,凭大老爷将所有的权利都交给了我,如今武家内宅,我说的算!你说我凭什么?”王长琴冷冷的道。
“况且,不提那诸般权利,单凭我是你母亲,我便有权利责罚你。”王长琴缓步上前,一袭大红色的紫色衣袍,随风飘舞,周身罡风鼓动猎猎作响,明媚的面孔上满是冷艳:“逆子,你莫非还敢与我顶嘴,想要造反不成?”
“造反?何谈造反?若与你做对,便是造反的话,那我反了又能如何?”虞七冷冷一笑。
“孽障!果然是有娘生没娘教的野种,今日我便教教你府中的规矩。现在,我以母亲的身份命令你,你给我跪下!”王长琴与虞七不到一步距离,声音里满是威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虞七,不容置疑的霸道在眸子里流淌。
“我若没记错,这是你第二次说我是孽种了!”虞七静静的看着她。
“想我虞七活了十六年,除了在床上,还从未被女人骑到身上。你若想骑到我头上,除非是上床,否则……休想!若是被一个人女人责罚,我虞七日后如何立足于天地?”虞七嗤笑一声:“想做我便宜母亲,你怕是没那个本事。”
虞七这句话,便是毫不遮掩赤裸裸的调戏。
此言一出,场中众人俱都是骇然失色,一边的武鼎惊得面色苍白,四个护卫身躯瑟瑟发抖,那趴伏在地的雀儿大脑轰鸣,径直瘫软在地。
这般毫不遮掩的调戏,简直是忤逆犯上大逆不道,堪称是‘00’。
没见过儿子调戏母亲的!
若传出去,只怕虞七身败名裂就在今朝。而自己等人听到这消息,只怕为了武家的门楣、名声,活不过今晚。
莫说是众侍卫,就算是王长琴此时也不由得面色惊愕,呆愣在哪里,身躯不断颤抖,眸子里满是怒火在积蓄。
自古以来,以下犯上的那个有好下场?
杨广睡了自己老爹的女人,李治睡了自己老爹的女人,不都是遗臭万年?
名声,在这个世界、这个世道,是一个人的立足根本。
可惜虞七不在乎!
人伦礼法?
开玩笑呢?
管自己老爹的小老婆叫妈,除了年幼的孩子,只要是成年人,你去后世问问,有几个肯干的?
尊敬?
若是大家相互尊敬,他虞七自然也不是那种给脸不要的人。但是今日这王长琴摆明了就是在这里等着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在自己身上立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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