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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身如糠筛,陛下这次是动了真格了。
长宁伯跪在地上,委屈道:“臣挨了揍,可不可以看在臣挨揍的份上不签?”
弘治皇帝沉下来脸来,一副你觉得呢的表情,三人立马拿起笔,乖乖地在状书上签上大名。
弘治皇帝的脸色这才缓缓放开来,让三人坐下,并让严成锦也坐下,语重心长:“朕一心想河清海晏,物阜民安,你们身为国戚,应当全力辅佐朕才对,吃了这顿宴席,此事就此定下,不许再到太后和皇后那儿煽风点火,无端起事。”
张家兄弟和长宁伯萎靡不振,陛下把他们的想法也断了。
五人坐在一起喝喝酒吃吃菜,张家兄弟放开来吃,弘治皇帝看向严成锦:“长宁伯与你借鸡一事。”
严成锦顿时秒懂:“绝不外扬!臣斗胆敬陛下一杯。”
弘治皇帝哈哈笑出声来,推杯换盏,几人喝得十分高兴,弘治皇帝喝得有点多了,有点内急,起身道:“朕去如厕,你们谁要陪朕一同?”
“臣等在此恭候陛下。”几人齐声道。
“恭候也可,但不许偷饮。”弘治皇帝站起来,不想一抬腿,差点摔倒,一旁的太监扶住,觉得带着御冠有点头晕,便摘下来,放在桌案上。
瞧见弘治皇帝走向了后殿,张延龄端起酒杯一饮而下,才道:“方才签的令状,犯了就要发配边疆,哥,你说是不是真的?”
“陛下口谕,不许偷饮!你这个举动太过分了,且看陛下回来如何收拾你吧。”张鹤龄自己也忍不住吃了一口菜。
“偷吃亦在偷饮之列,哥也太过分了,也要看陛下回来如何处罚!”张延龄冷笑,说着,自己也夹起一口菜放到嘴里。
“我的处罚与弟的处罚,恐怕不一样。”张鹤龄道。
“陛下说过,卿兄弟于朕为至亲,哥是至亲,弟不才,也是至亲,又有什么不一样了?”张延龄洋洋得意。
周彧不屑与他们抢菜吃:“你们要是敢戴一戴这顶御冠,我才打心里服气呢。”
张延龄把御冠举起来,朝自己头上一扣,不服气道:“戴就戴,有何不敢!”
严成锦大脑一片空白……
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张延龄则心率扑通扑通直跳。
弘治皇帝不知何时回来,一声怒喝震得耳朵疼,“放肆!”
张延龄吓得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一顿操作猛如虎,谁知是个二百五。
严成锦瞠目结舌,不知说什么好,看来朱厚照的憨厚劲儿,多半来自舅舅家的遗传,弘治皇帝就一点都不傻。
张鹤龄连忙跪在地上:“臣弟醉后无状,又受了长宁伯挑拨,才会戴上御冠,恳请陛下责罚长宁伯这狗东西!”
內侍太监们也吓得不轻,连忙把御冠脱下来,弘治皇帝怒拍桌案,惊得酒菜都飞起来:“你三人,罚俸一年!”
周彧恨不得把张延龄踹死,我只是开个玩笑,你真往头上套啊?
酒席也没办法吃下去了,周彧和张家兄弟连忙告退。
严成锦心虚道:“臣……也回翰林院了。”
弘治皇帝摆摆手道:“你坐下,这些菜不吃完,多浪费,都赏给你了,陪朕聊会儿天。”
严成锦看着眼前这些口水鸡,口水青菜,口水肉片实在没什么胃口:“臣方才已经吃饱,坐下即可,不浪费陛下的银子。”
弘治皇帝倒没纠缠下去,因为他有话要说。
严成锦在心里默默推算,陛下要跟他说什么,得出弘治皇帝把他留下来的五大原因,在慢慢推演它们背后的最佳答案。
弘治皇帝风轻云淡:“跑步鸡,可还有?”
猜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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