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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翠山点点头,随后看向秦明:“你可以用点劲儿掐一掐他的人中,或者拍打他几下,他自然就会醒来了。”
云杉走了过去。
用酒精先给丈夫脖子处还在往外流血的伤口消毒,随后又喷上云喃白药的止血药,最后用医用纱布和胶带被包扎上。
当秦熠知浑身疲乏的转醒之时,看着祖父,妻子,还有侍卫们团团围在他的床边时,瞳孔猛的一缩,有些懵的问:“你们这是……这是怎么了?”
一开口。
秦熠知就发现喉咙又干又疼,就跟练兵的时候吼破了嗓子似的。
“秦明,把他绑了,然后放进空置的屋子里绑好,堵上他的嘴,等过些天确定我夫君没事后,再放他走。”云杉吩咐道。
“是,夫人。”
苗翠山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敢顶嘴,只得蔫蔫的沮丧低垂着头,任由秦明像像揪小鸡崽子似的揪着出了房间。
大夫给秦熠知把脉一番后,发现并无异样,只是高烧导致身体有些虚弱外,只需好生休养便成。
云杉让侍卫们和大夫离开后,屋子里只留下秦熠知,镇国公,云祁和她四人。
坐在床边,吃力的搀扶着秦熠知坐靠在床头,随后问道:“夫君,可还有哪儿不舒服?”
秦熠知看向满脸紧张的祖父,妻子,还有好友,知晓今晚应该是出了事儿,可是他却想不起来,他究竟出什么事儿了?
想了想。
还是老实说道:“感觉浑身有些没劲儿,左边颈脖至左边太阳穴这儿有些疼,我究竟出什么事儿了?”
那豌豆大的虫子从皮肉里钻出来,怎么会不疼呢?
而且高烧这么久,浑身自然是没什么劲儿的。
云杉伸手探了探丈夫的额头,发现已经不怎么烫了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云祁咚一声跪在了床前,含泪哽咽愧疚万分道歉着:“熠知,对不起,因为我没看好田圆圆,导致她被歹人利用,昨晚傍晚她在你的绿豆汤里下了药粉,还给你下了蛊毒,害得你差点就……”
秦熠知皱眉诧异的四声道:“中蛊?”
镇国公和云杉点点头。
此时此刻。
秦熠知看着直挺挺跪着的好友,深深一叹,伸手过去搀扶,但却没什么力气:“云祁,此事你的确有责任,但也并不全怪你,你我兄弟,你这么跪我,我可承受不起,赶紧起来。”
镇国公走过去伸手一把把云祁给拉拽了起来:“现在还不到你请罪的时候,先处理正事儿要紧。”
于是。
四人在屋子里低声商量引蛇出洞的办法。
商量完后。
魏午便在秦熠知的屋子里,开始精分的一人扮演两角。
一会儿扮演失控的疯癫秦熠知的吼声,一会儿又扮演云杉的泼妇骂街。
茅屋周围一里地外的第二道守卫防线的士兵们,还有匿藏的那些蛊师们全都听到了半山腰上乱成一团的叫骂。
另外一间茅屋里。
田圆圆瘫坐在地,双眼红肿,面若死灰的看着油灯,死死咬住下唇,浑身颤抖的无声哭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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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大人会不会因为她而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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