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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嘟了嘟嘴,颇有些不满,「原来大白说带宁儿出宫玩,是在马车上玩呐。」
白东纶笑而不语,掀起车帘往外一望,回头搂住她又是一阵缠绵缱绻,「就快到了。」
过了小半个时辰,马车真的不再滚动。白东纶抱着她下车,伽宁早已耐不住,立即探头张望。
眼前是座依山而建的宅院,左右两处皆是苍色的山岩,墨色的瓦顶隐于山坳树杪之间,极是雅致朴实,入门不远处是接山聚水的池塘,方方正正,古槐环绕。此刻暮夜山间凉风习习,伽宁打量这古色古香的院子,只觉心旷神怡,仿佛来到了山里人家。
「这里好美!」
白东纶那双似一泓秋水又似满天繁星的眼眸凝着她,幽幽地问,「宁儿可喜欢?」
伽宁猛点头。
白东纶淡淡莞尔,「那从今日起我们在此处安生,再不回宫,可好?」
伽宁听了难以置信地看他,却见他肯定的颔首,眼眶刷地一热,眼前景象一片模糊,可她绽开了一生最真心的笑容。
白东纶成了白氏王朝在位时间最短的一位皇帝,史称继宗。登基未满一年便禅位于其堂弟,白风挽。而这位皇帝便是为后世盛赞,白氏历来最伟大的君王——文宗。
文宗感继宗孝德,追封继宗之母檀氏谥号将其葬回东陵。
他娶了楚浩之女为后,又罢黜萧墨并下了谕旨,萧家后代不得入朝做官。(萧家失势后的第二月,举家迁出京都的途中遭山里贼匪拦截,萧墨及其长子萧启不幸遇难身亡。)
他平了南蛮攻了西夷,两年大旱之灾开了国库倾数给了子民,而从不和皇室往来的轩辕家捐了大半家产补了国库的亏空。
他一生和太宗一样广纳后妃,但从不将她们招入太和宫临幸。
因为太和宫里一直挂着他自己作的一幅画,画上的女子却不是后宫的任一女人。画像旁还有一个字,是寂风圆寂前题给他的——宿。
是归宿,也是宿命。
——*——
伽寧坐在白東綸的身上,白東綸用嘴餵著她吃鮮果,餵完一粒舔了舔她香甜的唇瓣,極溫柔地說道,「馬車顛簸,若身子不舒服,我讓人駛的再慢些。」
伽寧搖搖頭,「寧兒就是怕自己太重。」
如今她懷胎七月,肚子大得像只球,整個人臃腫沈重。今日白東綸說帶她去宮外溜達,她興奮不已,在馬車裏頭就差滾來滾去,白東綸不讓她鬧騰,連哄帶騙地抱在身上。只是被抱了兩三個時辰,他雙腿肯定麻了。
「輕的很。等你以後生一籮筐的孩子,大白照樣連人帶娃一起抱。」白東綸寵溺地蹭了蹭她的鼻子。
伽寧嬌羞地看他,兩人目光一凝,下一瞬就纏綿地吻了起來。白東綸自那夜弄疼她後再沒要過她,想到楚譽說的這一月能碰她,身體迅速滾燙沸騰。他一邊吻,一邊撩開她的外衣,手鉆進去抓住她的乳。
如今這奶子沈得驚人,裏頭究竟藏著多少奶水!楚譽早將她體內的毒全逼出了子宮,但她身子其余的地方還是有毒,這些奶水不能餵孩子,他自然也吸不得,真是令人惋惜的發指。白東綸感受著手裏滑膩的柔軟,悶哼一聲,索性將她的肚兜掀起,垂眸細看。
圓滾滾的乳肉被他抓捏成各種銷魂的形狀,堅挺艷紅的乳頭頂端泛著水光,他手裏的力道一旦稍大,乳頭便吐出水珠,透明的水珠裏頭一絲絲奶白的絮物,看得人好奇又口渴。白東綸舔了舔幹燥的唇,不敢再揉伽寧的奶子,手往下摸去。
許久未經人探訪的兩片肉瓣緊緊地閉合,撥開那條細縫才發現裏頭已經濕了,她情動得神速,讓白東綸更迫不及待。他看向輕喘呻吟一臉迷醉布滿紅潮的伽寧,這小妖精對他太來者不拒!
白東綸一個側身松開她,讓她背對著自己跪在柔軟的坐墊上。伽寧頓時從情迷意亂中清醒,這像小狗一樣趴著的姿勢讓她想起白東綸酒醉的那夜,她不禁害怕,轉過頭可憐兮兮地央求,「寧兒不想這樣背對著大白…」
「寧兒乖,這姿勢不會弄疼你。」
楚譽對他囑咐了三句話,第一句這一月能要她,不用忍但不能太放肆。第二句她奶水有毒,絕不能給孩子餵乳。第三句便是用後入的姿勢,不會插得太深弄疼她。
白東綸想到要一個小自己八歲的男人倒過來教授非常無語,但作為男人對世間萬物抱著虛心學習的態度似乎沒什麽好汗顏的…
伽寧就怕這姿勢弄疼她,聽白東綸說著相反的意思將信將疑,身下那處更自主地一張一縮,很是期盼和緊張。
白東綸見她身子這般肆無忌憚地勾撩,美眸一瞇,即刻褪了身下的束縛。他扶著腫脹不已的欲根頂去小人兒大敞的私處,龜頭研磨著嬌嫩的穴口,沾了些濕滑便噗呲一下插了進去。
「啊——噢——」
兩人同時叫喊低吼出口,久隔時日的歡愛讓彼此滿足得身心都發顫。白東綸對於床事向來留心,一方面經驗不足使然,更多的是對小人兒的體貼。他知道伽寧不喜他磨蹭,捏緊她的翹臀不作停留抽送起來。
他不緊不慢、不深不淺地操弄,兩眼緊盯著她的臉,「寧兒可還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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