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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问我怕不怕引火烧身是吗?我告诉你,我一点都不怕,因为我所说的都是实情。”宁初语脸色恢复如常,一字一句说的铿锵有力。
祁妄皱了皱眉,“何景耀那只疯狗快放出来了吧,你怎么保证自己的安全?”
想到何景耀在地下车库袭击宁初语的画面,他不由得心头一阵发堵。若不是当时他凑巧在场,宁初语说不定会被那个渣男害到失明。
“没有人能百分之百保证自己的安全,不是吗?”宁初语知道祁妄是在善意的提醒,但她不会因为何景耀是个混蛋,就放弃做自己要做的事。
“尽快办理离婚吧,然后申请一份禁止令。”祁妄眼神一沉,心中有了决定,如果这样还禁止不了何景耀的疯狂,那就由他来出手。
“等何景耀出来,我会和他……”宁初语的话突然停住,然后眼神复杂地看着祁妄,“这是我个人的事,还是不劳祁先生多费心了。”
祁妄不满地哼了一声,“对一个人渣可以直呼其名,对我就变得疏远客气。”
……
不然呢?
宁初语差点被祁妄的谬论给逗笑了。
何景耀再人渣,都是她法律上的丈夫,称呼一句名字有什么奇怪的?
而且,祁妄也没有闹别扭的立场吧?
“以我们的关系而言,称呼你一句祁先生很正常吧?”因为有求于祁妄,宁初语还是耐心地解释了一句。
原本不解释还好,此话一出,直接听得祁妄内伤,没想到宁初语竟然如此轻易地否认他们之间存在关系。
抛开他救了她两次不说,光凭在祁家老宅的那次的同床共枕,她也不该说出这样冷漠的话。
“摸也摸了,看也看了,你现在想不认账,我也没有办法。”祁妄故意怅然地叹了一口气。
胡说八道!
宁初语简直惊呆了,不知道祁妄到底在说什么。
“我什么时候对你……”
忽地,脑中闪出了一段回忆,让宁初语及时收住了声。
在祁家老宅的房间里,她确确实实是摸过祁妄的胸肌,甚至还能想起那种触感。
事实摆在眼前,宁初语的眼神难掩慌乱,虽说祁妄的话有歧义,但也算是事实。
“想起来了?”
祁妄缓缓起身,长腿迈动两步就站定到了宁初语的面前。
或许是出于心虚,宁初语这会儿没有后退也没有躲闪。
“那是一场误会,梦竹应该和你解释过了……”宁初语辩解的声音很轻,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果决与坚定。
祁妄闻言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惊喜于自己抓住了宁初语所在意的点。
既然如此,他也不能错过机会。
“解释有用话,那所有人都不用为自己所做的事负责了。”祁妄的声音闷闷的,摆出一副失望无奈的态度。
“我没说我不会负责!”
“噢?那你说说看,你会怎么负责?”祁妄乘胜追击,想诓出宁初语的一句承诺。
等等——
祁妄是不是在给她挖坑?
看着祁妄脸上逐渐加深的笑容,宁初语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连忙伸手想推开他,没成想却被抓住了手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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