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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宗正自知晓情事之后,第一次碰上这样让他全身心都得以释放的舒爽,是身心彻底放空后的舒爽,万物皆休般轻快。
“十五爷可在此处?”屋外忽然响起连云的声音。
张宗正的阳根尚插在秋韵的花户内,他欲起身抽离,却忽然觉得那花穴内壁一阵激烈地收缩,他被吸得出不来,反而更加往里,想要退出来,竟似被锁在里面般动弹不能。
“放松些,让我出来,”他低头看她,她潮湿眸子里迷离情潮还未消散,一片朦胧,长发铺散但遮不住满脸的红晕,细白玉齿紧咬着唇,惊慌无措。
双腿因为太过紧张,将他的腰身夹得更紧。她也想要舒缓过来,拉开俩人的距离,然而却适得其反,花道里层层媚肉死命地吸附缠绕着他的阳根,更加贪婪地吮吸着,倒让他入得更深了,难以自拔。
他闷哼一声,平复了一瞬,缓慢朝外退,却实再是不能拔出来,硬要往外拔,她会受伤。而且被她包裹挤压着,又带来了更深更多的快意。
“什么事?”张宗正勉强定住心神,平缓了下气息方道。
“十四爷派人来回,他明日晚些时候回来,有事要和您商量。”
秋韵饧着眼儿看他,男人线条流丽的下颌正停在她视线上方,丹嫣的桃花唇,盯着她看的眸子清透黑亮,尚含着未尽欲望。
这人生得真的太好看了!虽昳丽却不带半丝阴柔,精致贵气,让人心生无尽仰慕。
寻常,若得他一个眼风相顾,便会脸热心跳,窃喜半天了。
这一刻,他凝视她的目光难得温柔,初见时苛厉的寒意被涌动的欲望冲淡,那让人窒息的威压也收敛不见。
在这样的目光凝视下,秋韵愈发害羞起来,闭目转开脸,雪白的肤色也渐成粉色。
“知道了。我这里也还有些事待妥,你安排下去,明晚我们再动身回金陵。”
他热热的,带着朱栾降真的幽香,气息拂到她脖侧,她被烫得直抖。
他的阳根在她花穴的死命挽留和啜弄下越来越胀大,越来越坚硬。而她也觉得花道壁被撑到快裂开,已经承受不住那酸胀而吟哦出声。
连云听到屋内传出来女子的娇吟,不禁一愣,不过也只是一瞬的功夫,随后便醒过神来应声“是”。
连云和袁春来,都是跟着张宗正贴身办事的,只不过侧重不同。连云是打小便跟着张宗正的,长期跟随在他身边听差,打理的都是些贴身杂务。
但是袁春来不一样,他是张宗正母亲的侄子,考中三甲进士后进了兵部任职,张宗正任金陵布政使时才将他调来身边做了从事(正五品),打理的都是政务。
连云跟着张宗正快二十年了,他家少爷的脾性习惯早就门清。这水榭是他闲居时的住处,从来没见过有女人的足迹。他刚刚在桂园里碰到过玉娘,知道张宗正并不在桂园后,这才寻到了水榭。
只是这水榭里的女子既不是玉娘,又会是谁呢?张宅丫头仆妇众多,少爷只动过玉娘一人。这些年,夫人去世后,少爷也有过几个女子,但只是露水情缘,从未见他往家里带。
刚才那女子的声音娇柔甜美,动听非常,听得连云灵魂出窍,身下都硬了。
只是今儿从薛家回来时,少爷明明是只身归来的啊!这里面妖精样的女人到底谁呢?
连云百思不得其解,唤来长顺,让他去回了范先生,自己守在水榭廊桥的桥端,以防有人来扰。
作者有话说:珠珠满一百了,会一下放两章。再次谢谢投珠留言的集美们!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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