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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说,没有解药。”
“嗯?”时雍冷笑,攥拳慢慢走近他,“大人想控制我,让我痛,让我生不如死,那不如今日就同归于尽吧。”
说罢,时雍突然捞起桌上的九花冰露瓶重重朝赵胤掷过去,在赵胤侧身避开时,一个飞旋踢就地滚身,抽出他的绣春刀,朝他飞扑过去。
赵胤视线一凛,掌风横扫,厉色道:“放下。”
“解药拿来。”时雍毫不示弱,一把薄刃舞得虎虎生风。
两人在房中你来我往,将桌椅锤得横七竖八,很快惊动了侍卫。
谢放一脚踢开房门,看到这情形,惊恐一瞪,随即拔刀。
“保护大都督!”
一群侍卫从各个方向如天兵一般嗖嗖赶到,窗户大门洞开,将时雍团团围在中间,刀、剑,弓箭,齐齐指着她的头。
时雍冷笑,举刀刺向赵胤,却被他反手一挡,连人带刀被狠狠推开三尺。
绣春刀真是锋利,
擦着赵胤的脸颊滑过去,砰一声砍断了椅子扶手。
“阿拾,你在做什么?”谢放想要护住赵胤,可是不得命令,又不敢对她下杀手,一时间又惊又怒。
时雍一脚踢翻那张残椅,再次挥刀扑向赵胤,一副拼命的打法。
天光映着赵胤冷冰的脸。他没有武器,衣袍半开,行动却不见狼狈,与她缠斗时袍袖翻飞,英俊冷冽的面孔下,年轻精壮的躯体若隐若现,肩宽臂长,颈腰有力,走位潇洒又风骚
看得人竟是别有一番滋味儿。
贴身搏斗,侍卫们不敢靠太近,时雍占了这个便宜,始终缠着他打。
在一群锦衣卫注视下,她如孤胆英雄,打得酣畅淋漓。
突地,一股热流从下腹涌出,熟悉的感觉让她惊觉不对。
生理期?而且,她记忆中从未有过这般强烈的生理期。
要丢脸了!
时雍一时脸颊绯红,一张条凳掷过去,连忙后退几步,后背靠紧墙壁。
“停!我想,可能是有些误会。”
“误会?”谢放向来稳重的脸都气得龟裂了,“阿拾,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这是要丢脑袋的啊!
时雍被突如其来的月事搞得措手不及,也明白过来她以为的“吃了问心丹中毒”,其实只是痛经而已。
就这么找上来跟人拼命,她略尴尬。
“大人,今日是我不对。改日再来告歉,先走一步。”
她收起绣春刀,看赵胤棺材脸不做声,拱了拱手,蹲下去乖乖把刀放好,然后默默地后退着离开。
身子犯洪水,万一露了馅,那不如让她死在这里好了。
“宋阿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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