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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一老弟:
见字如面。原谅我两年前的不辞而别。
离开调查所后,我回到了北方,在老家县城的奶茶店找了份工作。
我想我离开的原因,你也能猜到七八分吧。我做了错事——但这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我坚信在未来的工作中,我会一错再错,并终有一天酿成大祸。
堂子爷孙案,让我清醒意识到自己必须离开为公家做调查的岗位了。要做到称职,我就必须背叛自己,想要忠于自我,就会像这次一样做出重大违纪的错事。
我在网络上看到了结案公告,我们森一做得很好,真的很好。
现在追诉时效已过,我大概可以把这起案件的真相告诉你了。
案发当天晚饭时间后你带着贝拉返回所里,我留在现场说要继续看看,那大概就是我心态的转折点。我先是到潘大海家又看了一圈,结果有了新发现。我在潘大海床单下面发现了壮阳药,在弥生和弥鹿的衣柜里发现了洗干净但仍残留有褐色血渍的内裤,没错,弥生和弥鹿的都有。我第一反应是潘大海侵犯了他的孙辈,且这令人发指的行径肯定不止一次。这和后来上官雷的控诉一致,当然,我了解到这个信息比你要早。
那一刻,心都碎了。而正是这种心态,让我把侦破此次杀人案的目标,转换到保卫“正义凶手”上来。
森一,对不起。
接着,我又返回了天台。当时返回天台只为了弄清两件事情——潘大海到底怎么死的,以及我该保护谁。
潘大海那一身浅浅的刀伤,简直就像小孩子开玩笑一样……
小孩子,开玩笑一样……我们问了一圈毫无突破你记得吗?因为有些人完全不在我们的问询及怀疑范围内呀。
小孩子。
但是小孩子要如何杀掉潘大海呢,小孩子砍不出他脑后那个深度的刀伤。
和你后来发现的一致,我在仔细检查的过程中看到了仓房墙面的钉孔,钉孔内部的血渍立刻引起了我的警觉,之前对满身浅刀伤的疑惑立刻就解开了。
仓房的墙壁上一定曾有一根长钉,在某种力量的作用下,深深刺入了潘大海的后脑。
我另外想到的是,潘大海脑后钉伤上覆盖的那两刀很深的砍伤,看起来像是巧合。我从不相信什么巧合。事实证明,破案的关键突破总是从各种“巧合”上来的。
——有人在帮助凶手,不,失手将潘大海推向长钉的人,隐藏身份。
那个帮助者,想掩盖的就是“凶手”的小孩子身份。让人们以为凶手是成年人,能砍出深深刀伤的成年人。
当然,这个人完全不了解现代调查技术,任由其怎么掩盖,刀伤和长钉伤的发生顺序是不会变的,终将客观地出现在人们面前。
你后来没有注意到这点,我希望你是真的没有注意到这点。
在你的结案推理中,“凶手”是弥鹿。
这样也好,这样最好。
然而有时候,令人万分同情的受害者也会是残忍的帮凶。
那就是弥鹿的双重身份。
你有没有印象,弥生在被邢姨和我们照顾时,她只提起过一次弥鹿?设身处地地想,一个人,人世间只剩下一位他最后的亲人,但寻无可踪,这人难道只会打听一次吗。
弥生的反应引起了我的疑心。弥鹿一定深深伤害过弥生。
贝拉,作为一个和此案本无相关的人,在我们进行问询时,冒着作伪证的风险,拼命向金老板泼脏水,你还记得吧?她是金融街冉冉升起的精英,这种事对于她自己前程的毁灭性影响,她肯定非常清楚。但她还是那样做了。
为什么?
她一定与潘大海的死有关。但如果她是凶手,她就应该更加淡出人们的视野,让她那懦弱的墙头草男友给她作证。她能有这么出挑的表现,就是因为她知道自己不是凶手,而且因为她知道“凶手”是谁,她就是那个要保护“凶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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