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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轻语的第一反应,要么是楚行之彻底疯了。
要么就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裴京墨和顾远东怎么可能是一个人?
之前顾远东出车祸住院的时候,裴京墨虽然白天见不到人,晚上会回家陪她睡觉。
听解长河说顾远东伤得很重,肋骨断了两根,还有各种软骨质挫伤,这样的情况,怎么可能出得了院。
还有,裴京墨只是一个工人,而顾远东却是上京的太子爷,他们的身份云泥之别,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楚行之,你胡说八道也该有个限度。”
楚行之心疼地摸着宋轻语的脸,“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件事,但这是事实,裴京墨就是骗了你。”
宋轻语避开楚行之的手,不让他碰,“你把我绑到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件事?”
楚行之看着宋轻语的目光里满是温柔,“我怕你不想听我说话,怕你不相信我,只能把你带到这里。”
“是!我是不相信你!你为了拆散我和裴京墨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说不定校服照片上的字就是你P的。”
一股怒火从楚行之的胸腔熊熊燃烧起来,她猛地将宋轻语压在身下,“你就那么相信他吗?”
“他是我丈夫,我不相信他相信你吗?”
“我差点也能成为你的丈夫——”
抓着宋轻语肩膀的手青筋暴起,宋轻语疼得皱起眉头。
“是顾远东,他装成一个工人,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了。”
宋轻语很失望,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我们分手是因为你出轨,跟别人没有任何关系,你到现在还想甩锅。”
见宋轻语生气,楚行之的态度立刻软化,出轨是他这辈子都无法洗去的耻辱。
“好好好,我们先不提这个,我们就说顾远东的事,你仔细想想,裴京墨和顾远东是不是从来没有一起出现过?”
宋轻语皱眉,“他们根本就不认识,为什么要一起出现?”
“还有傅临寒,他是什么人,一般人根本就接触不到,怎么偏偏一个工人能出现在他身边。”
“那是因为裴京墨救了傅临寒。”
“呵——”
楚行之嘲讽一笑,“这年头想使手段搭上傅临寒的人还少吗?怎么偏偏裴京墨就能入得了傅临寒的法眼?”
“还有之前的九皇山,我今天调查过才知道,我们山上后,下大雪封路了,裴京墨根本就不可能上得了山,只能说明一点,他就是顾远东,自始至终,他就没离开过九皇山。”
“够了!”
宋轻语不想再听,“你还要绑我到什么时候?”
楚行之并没有想真的绑架宋轻语,怕宋轻语的手腕受伤,他用的还是自己的领带。
“小语,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我没有想伤害你的意思,只是不想你再被骗,你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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