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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鹤语看着那些上竿的艺人,光着脚,站在被削得尖尖的竹竿之上,跳跃,奔跑,引得周围围观的人一阵阵欢呼。她也挤入了人群之中,看着面前自己从未见过的惊奇又惊险的一幕,不由啧啧称奇。
谢夔站在鹤语身边,几乎将她半个人都搂进了自己怀中。
鹤语看那些杂耍艺人看得兴奋极了,在谢夔的怀中手舞足蹈。
旁边不少人被挤出一脸菜色,身体左摇右摆,丝毫不受控制,但谢夔始终如一,几乎一动不动地像是扎根在了一个地方一般,而他怀里的那方自在的小小天地,则是现在鹤语最自由的地方。
旁人哪里有鹤语这般惬意?一边吃着手中的糖人,一边对面前的杂耍欢呼?丝毫没有受到人多拥挤的烦恼。
今日像是鹤语这般大的小娘子出来看热闹的可不少,鹤语在看着杂耍艺人从竹竿上跳下去后,准备表演喷火时,她的目光就被另一侧不远处的一个梳着双髻的年轻姑娘手中的花灯吸引。
那盏琉璃花灯,看起来华丽又别致,上面的飞天看起来刻画得栩栩如生,一看就知道不是中原之物。
鹤语对没见过的东西最是感兴趣,目光不由在那盏花灯上停留了许久。
谢夔无时无刻都在关注着怀中人的动静,在意识到鹤语的目光停留在不远处的一女子身上时,谢夔飞快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喜欢花灯?”谢夔问。
鹤语:“嗯!我从前在上元节出宫时,京城里也全都是花灯,但是像是那位姑娘手中提着的花灯,我却从未见过,真好看。”
谢夔:“等会儿我们就去买。”
鹤语刚想点头说好,忽然就在这时候,她盯着那盏花灯的主人,胸口处出现一只大手,在那高耸的胸脯上狠狠一抓。随后,那盏花灯倏然就落在了地上。晶莹剔透的琉璃在此刻出现皲裂的痕迹,顿失美感。
围观杂耍的人很多,周围也很吵闹。即便像是谢夔和鹤语这般近的距离,两人说话,也是谢夔凑到鹤语耳边,或者是谢夔主动低头,倾听鹤语的声音。
一般人即便是尖叫出声,也不一定能掀起什么风浪。
所以这时候,鹤语就看见刚才提着花灯的小娘子,张了张口,甚至可能还没叫出来,就有一张大手,倏然捂住了她的嘴巴。
鹤语几乎是下意识地上前了一步,想要看得更清楚些。
谢夔感觉到她的动作,“怎么了?”
等会儿前面的杂耍艺人要表演喷火这项独门绝技,鹤语现在上前的动作显然是很危险的。
鹤语在这瞬间,却是冷不丁对上了被捂着嘴的小娘子的那双眼睛。
后者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那人正被拖着朝着人群后面而去。
“谢夔,拿住他!”鹤语来不及跟身后的人解释那么多,现在周围太拥挤,耽误一秒钟,可能她就再也找不到刚才跟自己对视那个姑娘。鹤语飞快朝着刚才自己看花灯的地方一指,然后人已经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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