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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问舟也是你的夫君?”魏时章不敢相信地瞪着她。回凉城不到两月又嫁人了?还是大雍太子。。。
阮初音也同样被他的表情惊到了。本以为这事儿早已世人皆知,敢情他不知道?云驰和娘都没说吗?
魏时章摆正脑袋眺望展台,不知在想些什么,没有说话。
过了很久,直到梅泊言说了第二个故事,才从袖中拿出一直藏着的金镶珠石松竹簪。
“我看你好像挺喜欢簪子的,就给你买了支。你。。。喜欢吗?”他的口吻又紧张又急切,捏着金簪的两根手指微微颤着,好像很担心这份心意会被无情拒绝。
这是一支十分别致的点翠串珠挑杆,市面上极其少见,精巧得令阮初音仅一眼便爱上了。
“喜欢。这款式我没见过,在哪儿买的?”她接过金簪,轻轻抚摸着垂下的串珠,手感冰凉。细细端详,那一颗颗晶莹圆润的白珠子竟然不是珍珠而是玉珠。之前在宝月斋和伊兰阁都不曾看到过这样的。
魏时章闻言,心立马定了下来,高兴道:“前日一条商船带回来的,觉得好看便留下了。我帮你戴上。”说罢,拿过簪子插上了那只毛茸茸的小脑袋。
现在阮初音的头上有三支簪子,“沉甸甸”的。最重要的是这三支簪子都被戴到了同一边,看上去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不过两人现在一个心情美得冒泡,一个芙面羞红一片,都没顾及上这点儿。
云鬓间泛着流光溢彩,衬得娇颜美得超脱凡尘,空气中宛若弥漫着一股仙气,令他看不真切心旌荡漾,不自觉地朝她靠了过去。两人脚尖互相抵着,距离近得让阮初音心头狂跳起来,紧张地往后退去一步磕磕巴巴地道了声谢谢。
修长的手臂将人揽回,望着怀里的美娇娘,箍住她的下颌覆上红唇。
楼下梅泊言兴致勃勃地说着一个又一个精彩的故事。雅阁里,唇瓣相贴,爱意流淌。
一吻结束,魏时章将人搂得更紧了,迫不及待地在她耳边问道:“我俩现在有了婚帖,晚上回我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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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人明显抖了抖,猛得仰起脑袋。“大熊”的目光又热又沉,烧得她瞬间又低下了头。
光洁的额头靠着那堵分外结实的肉墙,两颊的颜色比夕阳还要绯红。
“会不会太快了?”阮初音小声问道。他的身高和体魄是几位夫君中最魁梧的,看着就怕。
魏时章闻言,又心梗了。自他俩相识,这姑娘就一直不断地对他摇头。领证前是这样,领证后还是这样。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无名业火,扬起两只大手捂住她的小脑袋用力搓了搓。
“哪里快?老子还嫌慢呢!”
三支金簪顷间变得东倒西歪起来,额前和两鬓的碎发一把一把地落下,娇俏可人的丸子头真的变成了毛茸茸的杂草。
“魏时章,有病啊!”阮初音瞬间炸毛,嗓门大得让正在说书的梅泊言猛地一顿。
众人纷纷朝着玉兰阁好奇望去,交头接耳起来。其中不少人都知晓清风阁阁主的大名,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想要看清那间屋里的情况。
“你们刚才听到没有?是魏阁主来了吗?跟他在一起的贵女是谁?”
“我也想知道啊!听声音好像是俩人起了争执,那姑娘在骂呢!”
“莫非是魏阁主娶不上媳妇,急了?”
“别胡说!你知道清风阁实力有多雄厚吗?三百条大船,光每年的租金就是个天文数字。更不用说其他产业了。
“对对对,而且你们是不是忘了他娘是谁了?南星国镇北王府的明珠郡主。而他爹又是郡马,所以说以魏阁主的家世和财力,真想娶媳妇也是不愁的。”
聊到这里,大伙再也按耐不住了,纷纷朝着玉兰阁朗声道:“魏兄,既然来了,不如过来与我们喝上一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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