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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琴棋书画,作为一名二十三世纪魔都最高学府的优秀大学生,多少是会一点儿的。因为这是高中会考的必考项,每一个人都会,只是大家学得深浅不一罢了。
恰巧,她属于前者,往深里学的那一类。只是进入大学后再也没有动过笔,所以她从来不觉得这几样算什么特长。
先前看到蔡蕾、曹冉月和孙晚宁的作品,发现她们画的全是泼墨画,心里便有了计较。
今日她要作一幅《双鲤戏珠》,用工笔画的形式展现,选用重彩打磨。这种画风,笔势细腻,构图严谨,注重写实,很考验画者的耐心。
阮初音择了一支上好的中锋,挥毫而下。
她先双钩出框架,再对图案进行平涂、统染、分染、提染和罩染,最后再作醒染和烘染。复勒的时候,她拿出兜里带的自调胭脂,在颜料里掺了点儿作提勒,两条锦鲤仿佛一下子有了生命,变活了一般游动起来浮光跃金,煞是好看。
双鲤戏珠的“珠”字,巧用暗喻,用锦鲤吐出的“水泡”来展现。一颗颗“珍珠”用一种最接近锌钛白的颜色描出,再用黑线勾勒,最后再提一圈金粉,与鱼身相映成辉。
整幅作品“如鱼得水”,浓墨重彩,“骨气”十足。与之前的三幅泼墨画不同的是,每一根线条处理得都十分精致。如果不是时间有限,还可以再加上几簇荷花会显得更加相映成趣。
在阮初音把画提起的那一刻,孙晚宁就知道自己输了。
大殿之上悄无声息,所有人都被这幅逼真的《双鲤戏珠》深深吸引。
大儒蔡智渊更是激动地踱上前来,一寸一寸端详起这种从未见过的新颖画技,嘴里不断地发出一声声赞叹。其他一些好丹青的朝中大员本来欣赏得好好的,被他那道突兀的魁梧身影挡住了视线,纷纷起身上前争着探索起其中的门路来。就连大雍帝也缓缓走下御台,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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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问舟,江玄舟和北月太子陆隐年已经彻底石化了。尤其是擅丹青的陆隐年,眼中燃起一种从未有过的狂热之色。
阮初音被他们围得水泄不通,耳里灌满了疑问,都不知道先回答哪一句。
江玄舟和镇国公夫妇连忙上前把他们拉开,这才让这幅“瑰宝”重见天日。
秦琅和叶桑宁从来不知道儿媳还有这等本事,两人一把接过画纸背过身子护得死死的。
“镇国公,你们能不能讲点儿武德!”蔡智渊和孔羁一个箭步窜到俩人面前,一人一手已经捏上了画纸的两角。
蔡蕾,王玉梅和柳东香不知何时起站到了阮初音身边,嚷着要她再画一幅。众人闻言,眼睛锃亮,纷纷扭头把这三个姑娘挤开,再次把人团团围住。他们的脸上堆满了和蔼可亲的笑容,嘴里蹦出来的词儿却一句比一句不要脸。你要一幅,他要两幅,无数个“一”炸得阮初音脑壳生疼,根本记不下来。
场内一度陷入了混乱,江玄舟几次带她突出重围,都会被新的包围圈再次困住,就连宫侍高喊了几回都不见奏效。无奈之下,只好动用内力将他们全部震开。
“你们离本王的王妃远一点儿!再敢上前,休怪本王不客气!”江玄舟铁青着脸将人带回座位。
数位大臣从地上爬起,又朝着镇国公夫妇围去。
江辰枫愣了好一会儿,声如洪钟地发话,当场把宝图要了过来。
“初音,这幅画送给父皇如何?”他的眼里已经褪去先前的凌厉之色,满是慈爱。
“好。。。您喜欢,儿臣回去再多画两幅送您。”阮初音听到到皇上改了称呼,想来已经不生气了,安心不少。
江辰枫闻言更高兴了,不仅当场宣布她胜出,还赐下一对珊瑚子孙万代镯,一点儿不逊于赏给孙晚宁的那条东珠项链。
阮初音第一次得到御赐之物,心里雀跃不已。皇帝的宝贝每一件都蕴藏着悠久的历史,其价值和意义不可估量。无形之中让她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变得斗志满满起来。
江问舟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眼中的兴奋之色,薄唇轻勾,眉眼弯下,心中的涟漪荡得更开了。
“临淮王妃,下一场我们比作诗如何?”孙晚宁见不得阮初音一个人成为众人的焦点,这本都该是属于她的殊荣,眼里就像被淬了一层毒似的恶意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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