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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晓连忙跟上他的脚步。
春岙如今比她高出许多,走得快了,她便要小跑几步去追赶他。
走在前头的少年抿着唇,唇角扬着不易察觉的笑意。
“替我抱着书。”他托了托手,十来本书籍在他手心托着。
春晓任劳任怨去一本本往自己怀里搬,刚拿了一本,他就道:“够了。”
春晓抱着一本书,跟在他身后:“就只让我拿一本?这有区别吗?还不如你自己搬着。”
她唧唧歪歪的。
春岙面色淡淡:“既然你敢不欢迎我,那就要吃点苦,长长记性。”
春晓无语地看着怀里的书,这一本书的重量,“还真是大苦头。”
“阿岙你不懂,我是为了你好。”她苦口婆心,念念叨叨地说:“去松洲开开心心做一个小地主,是我为你安排的最好的前程。”
走了没多久,在一个巷里偏门处,他停下脚步,转过身。
“你怎知,我所想要的,最好的前程在哪里?”他的嗓音微冷,显然不悦。
她嗫嗫说不出话,总不能说她熟读原着剧情,未卜先知吧。
“夭山先生。”
此时有几个男人和妇人路过,皆朝他们拱手施礼,“夭山先生。”
春晓好奇地看着他们,春岙现在是当先生了?这个时代的先生,可是称呼名望大家的称呼。春岙如今这般博学,这般神气吗?
春岙淡淡颔首,目不斜视。
这几人显然也习惯了他的风格,拘谨恭敬地寒暄了几句,有个人忍不住问道:“这位,是先生的?”
他们想问这陌生姑娘是他的什么人。
“是我的。”春岙嗓音清冷,顿了顿,春晓心一紧,他才继续道:“内人。”
春晓心又是一紧,可碍于这群人还没走,不好拆台。
“夭山先生竟已成家?”
“长安城的姑娘们可都要失望了……”
“先生与夫人,看起来便眉目俊俏相似,颇有夫妻相呀!”
春晓拉了拉春岙的衣袖,被他扫了扫袖子,他淡定自若地回道:“还未摆酒,过些日子便会摆婚宴。”
又是一阵恭贺声。
等一群人走了,春晓走伸手去扭春岙腰间的肉,却发现捏不起来,这家伙摸起来蜂腰窄臀怪健壮的。
“你做什么?”他站的笔直,垂目看着她猥猥琐琐的动作。
春晓收了手,神情不赞同地道:“阿岙,你怎能骗人呢?”
他挑了挑眉,然后俯身将马系好,摸出钥匙开门。
“我和你说话,你听到没有。”她拦在他面前。
春岙一把推开了门,扭头看她,清冶美丽的容颜惑人极了,他淡淡开口:“你若与我成亲,便不算骗人了。”
春晓惊呆了,“我怎能与你成亲?我是你姐姐!”
他们是双生姐弟啊!
春岙指尖捏着细长的钥匙,纤浓的眉宇压低,唇角平直,“一个孤魂野鬼,是我哪门子姐姐?”
虽然早就猜到这个家伙认出她的身份,但春晓还是不懂他怎么能藏这么久,她觉得他多半是猜测,“胡说什么,我若不是你姐姐,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我年幼早慧,两岁便开始照顾自己的童养媳了。这个答案,你满意?”
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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