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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慕容石卓再次驾船前往椵岛,这次共有五艘船装在货物,同样为表诚意,老铁王将他准备在辽东登基的一套白虎皮、麋鹿角也忍痛提供出来,这几乎是慕容一族所有的家底了。太史享在前开船带路,却是眉头紧皱,本想以那些酒食离间慕容双龙,没想到反促他兄弟冰释前嫌,此次出发时慕容木延亲自为众人壮行。更让他意外的,还是慕容焉邀请陆逊登岛观兵,虽不知他有何用意,但此事必定十分凶险,他们还是低估了武器对鲜卑人的诱惑。船至椵岛,孙韶派人接应,由谢顺负责交割货物,太史享陪同慕容石卓来到大厅,进门时给暗暗递给太史慈一张字条,上写“计划有变”,也好让他们有个准备。一番寒暄后,慕容石卓递上请柬,笑道:“父王仰慕中原名士已久,欲请糜先生到老铁山一叙,观兵演练,讨教一二,还望莅临鄙处。”“这……”太史慈接过请柬,“此事老朽不敢做主,还要禀明二公子,诸位在此吃喝少待,我去去就来。”遂命人准备酒食招待慕容石卓一行,太史慈去找陆逊,太史享也借安排兵卒休息出来,到后堂与二人会面,将岛上之事尽数告知。陆逊看罢请帖,笑道:“此必是慕容焉欲为长久之计,想拉拢我为其所用。”“哼,胡人果然贪得无厌!”太史慈冷哼道:“计划有变,这该如何是好?”陆逊双目微凛,缓缓道:“贼起贪念,足见吾计已成。人心叵测,局势变化,亦在情理之中,吾当随机应变,慕容焉欲谋大事,实则引火烧身:吾将这把火烧到将军山,明年出兵将事半而功倍。”“好贼子,这是他自掘坟墓!”太史慈咬牙道:“都督不必亲去,某代行即可。”陆逊摇头道:“慕容焉以老铁王之名下拜帖,对商民而言已是恩宠至极,正欲吾亲往!吾当受宠若惊,否则必激怒于他,甚至叫贼起疑。”太史慈道:“都督身系三军安危,我等出海七八月,眼看大功将成,若因此有所闪失,如何是好?”“将军多虑了!”陆逊淡笑道:“慕容焉既觊觎武器,便不会对我有害,此行或为示威,或有试探,吾当亲往,临机应变,去其疑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呐!”太史慈一生经历多少变故,从刘繇到孙策再到自己,常觉人生无常,还是放心不下:“既如此,某随都督同往。”陆逊言道:“太史将军务必留守中军,三军岂可一日无主?吾此去确实也该以防万一,其实将军身经百战,统兵有方,资历又在逊之上,这都督之位非公莫属……”“嗳,不可说这些丧气话!”太史慈摆手道:“都督有令,某岂能不遵命?不过此事干系重大,我等又数月不曾与中原联络,是否回报大王?”陆逊慨然道:“吾受汉王器重,此为海军首战,自出航以来,却寸功未立,拿有言语回禀大王?如今又海上结冰,行舟不便,待开春后拿下将军山,再差人报捷未迟。”“此言极是!”太史慈微微点头,几个月毫无战果,确实无颜报信,扭头对太史享吩咐道:“到了岛上,你要密切关注贼人动静,若有不利消息,誓死也要保护大都督脱困。”二人商议已定,决定由陈武和孙韶随行保护,有陈武的铁甲军护卫,再加上太史享做内应,可保安全,一旦有变,便在悬崖边点火为号,立刻出兵救援。陆逊亲自出面款待慕容石卓,慕容石卓见陆逊甘冒寒冷出海,十分高兴,休息一日同往老铁山。这一日阳光明媚,船队再回老铁山,老大慕容木延早已领兵等候,只见骑兵沿岸排成一排,清一色青鬃马,刀枪明亮,十分整齐。慕容石卓先下船引导,鲜卑军吹响牛角,擂鼓奏乐,他在椵岛收到的礼数,也如法炮制,可不能让人笑话鲜卑人不懂礼数。“欢迎老铁!”慕容木延本抱着胳膊观察,但看到陆逊气度,也是心中暗惊,忙抱拳相迎。陆逊下了船,身后只跟着三十名随从,见礼后换坐马车,直奔兵营而去。远远便见山峰间尘土飞扬,杀声震天,鲜卑以骑兵为主,校场选在将军峰下一处开阔的草地,战马往来奔驰,气势惊人。慕容木延一脸骄傲,当先纵马而入,军兵让开一旁,直到点将台下,老铁王身穿熊皮袍,傲然坐在台上,威风凛凛。陆逊在孙韶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缓缓环顾四周,才看向台上的慕容焉,颔首示意,不徐不疾迈步走上台阶。慕容焉静静地看着此人,见他相貌儒雅,虽然看起来略显单薄,但在这千军万马中竟十分沉稳,举止从容,喃喃道:“糜陆?果然有麋鹿之相。”陆逊来至台上,躬身道:“吾等不知大王驾临辽东,未曾登门拜访,冒犯之处,还望海涵。”“哈哈哈,是本王来得仓促!”慕容焉不想提过去狼狈之事,起身近前观看,发现他愈发贵气逼人,不禁感叹中原世家门风,指着一旁座位:“请坐!”陆逊谢过,坐在一旁,慕容焉见气势上没有压倒这年轻人,心中有些不爽,不再多言直接传令三军操演,让他见识见识骑兵军容。慕容木延亲自挥动令旗,校场上鼓角齐鸣,震天的鼓声回荡在山谷间,绵长低沉的号角下,鲜卑骑兵从各处奔驰而出,往来穿插,呼啸驰骋,果然气势惊人。一番折腾后,慕容焉瞥见陆逊脸色愈发苍白,以为他受到惊吓,传令撤去兵马,厮杀比武。侍卫端来刚煮的马奶茶,慕容焉问道:“糜公子可曾婚配?”鲜卑军演武示威,陆逊以为他要问些兵法之事,突然这么一问,反倒愣了一下,旋即笑道:“在下已是而立之年,岂有不成家的道理。”慕容焉又问道:“不知娶了哪个大户人家的女子?”“这……”陆逊想起自己的婚姻,却是一声轻叹,“不提也罢!”慕容焉却以为他对妻子不满,婚姻不幸,心中暗喜,正要再问,却见鸾铃响处,一匹枣红马疾驰而入,马上一员女将,穿粉红战甲,披桃花征袍,飒爽英姿。“呃……”慕容焉揪着胡须愣住了。慕容如花既没穿红袍,也不穿紫袍,却穿了她母亲制作的桃花战袍,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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