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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隙,秦康已贴上了她的耳鬓:“只是你看哦,我又不是黄毛,你这嘴里总叫着别的男人名字,听着很扫兴啊!”
柳静芸将头用力向着边上一撞,力度之大差点把脖子给扭了,可却连秦康的鬓角都没碰到。
借着子弹时间,秦康很轻巧就把头退了回来,佯作吃惊:“哎呀呀!这飞机杯居然还如此泼辣?简直无法无天了!”
柳静芸把两眼都快瞪出血来:“你休想得逞,我清清白白的身子是留给浩然哥的!我……我……”
她将心一横,奋力向着自己舌头咬去。
然后,柳静芸咬到了一团布。
秦康依然站在她对面,姿势都没变过,可一团布却莫名塞进了柳静芸嘴里,堵了个严严实实,两只手也被丝袜捆扎起来。
“不好意思啊!”秦康搔起了头,“你突然要死要活,我从衣柜里随手拿的,那个好像是你的内裤。”
柳静芸的眼泪都快流干了。
秦康的脸上笑意更浓,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个白瓷小药瓶,举到柳静芸眼前晃悠:“这是我手下老中医给配的神药,名叫‘合欢两肾烧’,专治你这种贞洁烈女。我说过的,不喜欢用强,等下只需给你来上一星半点,你就要春心荡漾,求着我和你玩耍了。”
柳静芸又是摇头,又是顿足,脸已涨得通红。
秦康伸手在她脸蛋上掐了下:“你给我下毒,我给你用药,天公地道。”
拔去瓶塞,秦康往里头望了眼,又拿在手上摇了摇。
接着,他露出颇为失望的表情:“哎呀!怎么那么巧就用完了呢?没劲没劲!”
举头看向两眼圆睁、嘴里支支吾吾的柳静芸,秦康紧皱着眉头,抬手将内裤从她嘴里掏了出来。
像条被扔上岸的鱼,柳静芸嘴巴不住张合,大口大口喘着气。
隔了好半天,她总算缓过了劲,带着凄绝的哭腔哀求道:“求求你!求求你痛快点杀了我吧,不要这么糟践我!”
“糟践?”秦康玩味似的体会这个词,“如果换了是李浩然在这里,他都不用动手,你自己就把衣服脱得一件不剩了吧?”
柳静芸默默无言。
秦康凑近:“那我再给你个机会,能不能抓住?”
柳静芸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
秦康整肃了面容:“你给我记好了,从今天开始,你只为我做事。”
柳静芸紧咬着嘴唇,思虑良久才开口:“你得先答应,不碰我。”
秦康哼了一声:“不是每个老板都奔着潜规则去招女员工的。你也没有美到让我不做秦康做禽兽的程度。”
说话间,捆缚双手的丝袜也被秦康解开。
他将丝袜团起丢在柳静芸怀里:“有言在先,别打什么自作聪明的小算盘。如果让我发现你有二心,药粉可是要多少有多少的。”
柳静芸被吓得一激灵,等她回过神来,房间里已仅剩下她一人。
回头看了眼还摆在梳妆台上的化妆镜和玫瑰盐,柳静芸默默将这两样都收起,塞进了抽屉最底层。
她怅然若失地走到窗台边,将厚重的窗帘拉开,推窗露缝,透一透气。
小区的高墙外传来声怪叫,一只游隼振翅高飞,朝着东北方向的天际急掠而去。
到了第二天清早,柳静芸家的房门上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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