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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氏最终也毁灭于她的野心,她因为借着送点心的机会,给御乾华的茶水里下药,被董娇娆生生划破了脸。
行刑的那日,董娇娆命令东宫所有的妃嫔围观,苗氏被扒得只剩一袭单衣,捆在椅子上,两个凶神恶煞的老嬷嬷一个掰着她的脑袋,一个拿着尖锐的竹签子不停地往她脸上刺。
竹签子被特制的药水浸泡过,刺在皮肤上会永久留疤。
董娇娆坐在贵妃榻上,捧着茶盅,轻轻饮了一口茶,笑靥如花。
「好好看看,在这东宫,谁敢不听我的话,胡乱勾搭殿下,谁就是下一个苗氏。」
说到后来,董娇娆直接动手,用竹签子在苗氏的脸颊上刺了一个「贱」字。
苗氏就此沉寂了下去,我再也没有见过她,有人说她被御乾华送到寺里去了,也有人说她被董娇娆赐死了。
没有人敢说董娇娆半句不是,她依旧受宠,飞扬跋扈,肆意妄为。
东宫的一众妃嫔,都受过董娇娆或多或少的欺凌,但最严重的,是我。
董娇娆看我不爽,我很早就知道,我初入东宫的时候,就知道。
那是先帝承平八年,上元夜,车水马龙,灯火如昼。
我尚未及笄,和二哥哥一起去护城河放荷花灯。
这一年大黎和燕勒爆发了战争,大堂哥入了军中,去了战场,他素来疼我,所以我想为他放一盏荷花灯祈福。
我花光了积攒的压岁钱,定制了一盏极为精美的荷花灯。
河畔放灯的人很多,我们刚刚蹲下,就有一盏荷花灯从上游飘来。
「明珠,你看那盏荷花灯好丑啊,」二哥哥指着飘近的荷花灯,笑得前仆后仰,那是一盏红纸糊的荷花灯,用的是最粗糙的草纸,毛毛躁躁清晰可见,竹骨刮得也格外粗糙,还有着毛刺,里面点的蜡烛,是最便宜的虫蜡,杂质很多,还不如我们家给下人用的蜡烛。
扎灯人的手艺也很粗糙,花瓣大小不一,歪歪扭扭,整个灯不像是含苞待放的荷花,倒像是一个拙劣的寿桃。
「市面上最便宜的,五十文的那种荷花灯都比它好看。」二哥哥指着那盏极为简陋的荷花灯,继续点评道。
「是啊,也不知道是谁放的,心意一点都不诚,河神肯定不会保佑她的,她的愿望一定不会实现的。」我顺口答道。
话音刚落,我就看到有一个少女,正站在不远处,含着泪恶狠狠地看着我,少女大概十五六岁的年纪,容颜姣好,穿着一身于空荡荡的锦衣,红着眼恶狠狠地瞪着我。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少女正是奉恩伯府的庶女董娇娆,她是为了出征的七皇子御乾霖来放灯的。
奉恩伯夫人柳氏是个面慈心狠的角色,董娇娆在府中日子并不好过,原本稀薄的份例还会被生母给霸占去,所以那盏粗糙的河灯是董娇娆亲自糊的。
那身空荡荡的锦衣,也是她的姐姐董淑娴穿不了后,扔给她的。
董淑娴比她年长好些岁,所以衣服才会显得那样不合身。
谁也说不清,究竟是天妒英才,还是我无意的诅咒,一语成谶,董娇娆的心上人,七皇子御乾霖,竟然真的死在了战场上。
上元夜的事情被我抛诸脑后,直到后来董娇娆入府,东宫的一众姬妾前去拜见她。
「好久不见啊,田氏,可还记得本宫,从前在护城河畔,你我可是有过一面之缘的。」董娇娆说得意味深长。
我的心一怔,久违的记忆被勾起,面前这张艳若桃李的容颜,忽然和数年前护城河畔红了眼的少女,缓缓重合起来。
我勉强地笑笑,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董娇娆并没有对我做什么,别说饮食衣物,即便是月例份额都没有克扣我半分。
她的宽容大度甚至让一直惴惴不安的我疑惑起来,莫非真的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如今想想,她那时的隐忍不发,不过是等待最后的报复罢了。
就仿佛蛰伏已久的猛虎,不动声色,瞅准时机就会一跃而出,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即便,不会要了对方的命,也会让对方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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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怀孕,并非生下来。
在皇后不曾诞下嫡子前,御乾华不会允许后宫任何女人,生下一儿半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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